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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guān) (22)(1 / 5)

是吧?

不過既然被他封了音識,理應(yīng)是聽不見也說不出,但雙眼又沒被封,看還是能看到的吧,冥兵手中握有他的畫像,他只消走上前,將面具揭開不就完了?思及此,夙冰闔上目,略略凝神,註意每個人的動靜,果然發(fā)覺奴隸群中有一人,踟躕著向前走了幾步,又退了回去,再挪了挪,又退回去。

開始有些不解,但當(dāng)她瞄見畫像,立刻明白過來。

只見那畫像上所繪的世子大人,黑面黑袍,別說相貌了,根本連公的母的都分不清。真是好生奇怪,白毛不是說,王室中人可以不帶面具的嗎?

“妖怪叔叔,羅剎王是什么人?”想不明白,夙冰只好開口詢問。

“冥王第九子,狠戾殘暴,貪杯好色。”邪闕嘖嘖嘆了兩聲,“千年前,便已是元嬰后期修為,現(xiàn)如今,估摸著已修至化神中期了。”

“那他兒子呢?”

“羅剎王膝下至少兩百多個兒子,不知你指的哪一個?”

“兩百多個兒子?”夙冰頗訝異。

“是啊,這還是一千年前呢,現(xiàn)在有多少,本王也不知道。”邪闕朝畫像睇了一眼,涼涼道,“不過,冥界和妖界一樣,最講血統(tǒng),羅剎王妃只能出身王族,生下的兒子才能稱之為世子。比如當(dāng)年的冥王妃,便是幽冥王的親生女兒。”

“這……這不是亂倫么?”

“所以出身王室的鬼修,腦袋大都怪異,少同他們打交道才妙。”

夙冰忍不住扶額,這一點,他和秦清止的認(rèn)知出其相似,看來鬼修界王室中人的腦子,的確不太正常,既然如此,同這濂溪攀上關(guān)系,難度似乎挺高。

噯,一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難道不能到達(dá)王都么,干嘛非要同他攀上關(guān)系?

冥兵象征性的盤查過罷,獸車隊繼續(xù)行駛,兩三個時辰之后,停在一處客棧落腳。

五十幾名奴隸被分為三撥,分別擠在不同的奴隸舍中,裏面空空蕩蕩,連把椅子都沒有,大伙均是習(xí)以為常的席地而坐。夙冰瞧見濂溪坐在最角落,思來想去,便挑了與他相鄰的位置坐下。

邪闕從她袖子裏伸出半只眼睛,不解道:“干嘛非要擠在這?”

“咱們畢竟是假冒的,裏頭安全。”

“怕什么,酆都這些蝦兵蟹將,本王還不放在眼裏。”

“請問,您究竟要去哪兒?”

“自然是王都。”

“進(jìn)個酆都城都那么費勁,何況王都?”夙冰冷笑一聲,斜他一眼,“別忘了,您現(xiàn)在妖力越來越弱,我也只不過將將筑基,憑什么同人家化神期大鬼修斗?您還當(dāng)自己是在千年前嗎,可以入幽冥王都如入無人之境,一旦被抓,我死是小,您的內(nèi)丹還想不想要了?”

“行了行了,我不過順口一說,你至于冷嘲熱諷的么?”

邪闕撇撇嘴,不大高興地縮起眼睛,夙冰也瞧不見他此刻的表情,不過肯定臭著臉無疑。如今肉在砧板上,懶得理他高興不高興,夙冰偏過臉,打量起濂溪來。

這小子只有練氣二層修為,透過面具上的小孔,兩只眼睛倒是明亮的緊。

大部分鬼修是凡人死后化成的,并無實體,所以不論臉龐還是身軀,都十分可怖,才會統(tǒng)一黑袍面具進(jìn)行遮蓋,若非如此,滿大街的蛆蟲之體,他們自己瞧著也會惡心。

而貴族和王室不同,繁衍至今,他們大都是些胎生鬼修,相貌也會好看些。

但這濂溪世子出身王室,父親又是一鬼之下萬鬼之上的羅剎王,地位之崇可想而知,卻一直帶著面具,連羅剎王尋他,都畫不出他的樣子,會不會奇怪了些?

難道他和夏重霜一樣,一張臉生的見不得人?

奴舍裏的奴隸一直在三三兩兩進(jìn)行交談,夙冰聽了一會兒,便學(xué)著他們講話的語氣,抬手碰了碰濂溪,問道:“餵,你是從哪裏來的?”

濂溪垂了垂眸子,兩只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指著自己的耳朵和喉嚨,搖了搖頭。

夙冰這才使用秘術(shù)傳音:“你是啞巴?”

濂溪起先一楞,再是激動萬分,倏地扯住夙冰。夙冰縮了縮,縮不回,看著他在自己手心寫道:前輩,救救我,我被高人封了音識!

夙冰故作愕然,再道:“你是何人?”

濂溪見有門,激動的痛哭流涕,顫顫著繼續(xù)寫。

話說邪闕正縮在袖子裏生悶氣,眼角稍稍一斜,恰見夙冰的小手被一惡賊緊緊抓住,還恬不知恥地在她手心寫寫畫畫,當(dāng)即跳起來,一頭將此惡賊撞去墻上,怒道:“好大的膽子!”

他連一分妖力都沒使,但妖獸天生兇猛,濂溪的腦袋黑血直流,昏了過去。

奴舍內(nèi)登時陷入一陣慌亂,他們中修為最高者不過練氣二層,邪闕不經(jīng)意間顯露出的稍許妖息,令他們膽顫心驚,紛紛抱成一團,不敢擅動。

外頭看守的鬼修聽見動靜,便起身去看究竟。

夙冰簡直無語問蒼天,她真懷疑,以邪闕這么不靠譜的跳脫性子,到底是怎樣一次次修到大境界的,怪不得天道不肯放過他,依她看,天雷還是劈少了,該多劈一劈才是。

無暇多想,收了白毛球,再一把將濂溪抗在肩頭,她破窗跳了出去。

一路狂奔許久,她又折返回來,躲在客棧后的一片花叢中。環(huán)顧四下無人,從儲物袋中取出須彌芥子,默念法訣,縮身進(jìn)入其內(nèi)。

邪闕從她袖子裏跳出來,一落地即恢覆人形,劈頭道:“你這芥子真差勁。”

夙冰蹲□子,檢視起濂溪的傷勢,完全無視他。

“你帶上他作甚?”邪闕俯□,伸手取下濂溪臉上的面具,“莫不是瞧上他了?”

夙冰正想說,鬼修長的那個惡心模樣,自己腦子有病還是怎樣,結(jié)果眼尾一掃,還真吃了一驚,這小公子長的也忒英俊了點兒吧?

簡直就是一翻版藍(lán)少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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