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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中旬，許亦生也沒有見到賀成州，他跟在宋坤明屁股后面，品品酒吃吃甜點。
這場宴會等級很高，不少商界大佬都集聚以此，有幾個面孔許亦生還在經濟雜志上看到過。
賀家處在特殊時期，有人與他攀談，他也從不多話，倒是灌了一肚子白蘭地，此刻有些想上廁所。
他悄無聲息的退出人群中央，往衛生間走。
他怕上到一半有人來，不好意思，所以進了隔間。正當許亦生準備系皮帶的時候，進來了兩人。
“今天蘇芮跳的舞真不錯。”其中一人開口。
另一人馬上搭話：“是挺好，但她不是演電影的嗎，怎么現在發展挺全面啊。”
“嗨，傍上星宇老總韓高耀了，什么資源拿不到手，還用累死累活的演戲？”
兩人一陣唏噓。
明星八卦許亦生沒興趣聽，正準備推門走了。
“唉，賀成州你見了嗎？”
許亦生握住門把的手停頓。
另一人：“見了，凱正出事也真難為他了，平常多傲氣的一年輕人，今兒竟也低三下四的跟劉總談續約合同，哈哈哈。”
“哼，賀正霆個老狐貍，都大難臨頭了也不肯賣手里那幾塊地皮，等破產留著蓋墓地呢。”
“破產？我看懸。”其中一人說道。
另一個馬上詫異的大聲說：“凱正自從斷鏈，股票暴跌不說，大項目要不然跑了，要不然解約，你給我說說，怎么就懸了？”
“老張，不是我說，你現在消息真不靈通啊。”
另一人不耐煩到：“你別跟我扯這個，趕緊說。”
都是唯利是圖，銅臭熏天的商人，誰也不比誰高貴。哪個企業出了問題，就都跟狗一樣，皺著鼻子、只為嗅到點對自己有價值的商業信息。
“賀家和余家要聯姻。”
這人話剛說完，衛生間里就發出一聲巨響。
兩人同時扭頭。
許亦生冷著臉，盯著兩人看了幾秒。
漆黑的瞳仁泛好似散發著凜冽的寒氣。
褲子還沒來得及穿的兩人情不自禁有些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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