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齊過了一會兒也出來了，他給家裏打了電話，他父母也挺掛心江月笙的，他得跟家裏報個平安。之后他過來坐在白瀅身邊，長長松了口氣。這兩天，他的神經也一直繃著，現在江月笙回來了，他也安心了。他和白瀅靜靜坐在長椅上，沒有言語，此時他們也需要休息放松。
靜坐了十分鐘，秦斯齊家裏電話又打了過來，之后他就說要先走了，秦老爺讓他去處理這邊的項目問題。白瀅點點頭，表示后面有什么消息會及時跟他聯系。
秦斯齊剛離開，沈雁就從病房那兒小跑過來，告訴白瀅說：“少夫人，江先生醒了。”
醒了？！
聽到這兩個字，白瀅回過神從椅子上起來，感覺腦袋混混沌沌的。
沈雁見她身影搖晃，趕緊扶著她坐下來：“少夫人，要不你還是先休息一下，江先生那邊有我和江老夫人照顧著，不會有問題。”
沒找到江月笙的這幾天，白瀅也過得不怎么樣。
白瀅問：“那他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沈雁臉色變了變，聲音小心翼翼：“醫生說，江先生大腦受到外界碰撞，血塊壓住了部分記憶神經，他現在暫時不認得我們。”
聞言，白瀅腦子混亂了好一會兒，扯扯唇：“開什么玩笑……”
沈雁說：“是真的，不過醫生說這個可以通過治療來恢覆，只是江先生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做手術。”
他的表情嚴肅而凝重，白瀅沈默了片刻，起身走向病房。
病房裏，江老夫人坐在江月笙床邊，激動地握著他的手噓寒問暖。
可江月笙臉色平淡，面對這位又哭又笑的老太太，眉宇間還充滿了疑惑。
而看到進來的白瀅，他兩眼冷漠地看著她：“你誰？”
白瀅神色頓了頓，抿著唇看著他。
她該怎么回答，她的身份……他一向都不承認。
身邊的江老夫人開了口：“她是你的夫人，你的妻子，你們已經結婚好幾年了。”
江月笙看著白瀅半信半疑，那種眼神陌生而疏離。
江老夫人讓張媽回去把兩人的結婚證拿過來，期間，醫生進來給江月笙檢查身體。江月笙捏著那兩本結婚證看了又看，沈著臉遞回給張媽，手一抖掉在地上。醫生掃了他一眼：“病
人心率有點快，要註意保持心態平衡。”
叮囑按時吃藥和一會兒有護士過來打點滴后，醫生便離開了，江月笙暫時沒有其他問題。
之后，江月笙盯著白瀅看了半會兒，說了句：“長得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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