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屬于程序性記憶，不會因為失憶而喪失，也滲入身體的反應和習慣。
一路，兩人沒什么話聊。
江月笙問白瀅喜歡哪幾家衣服店，白瀅隨便提了幾家。
她也有很久沒逛街了，現在天氣還冷，但商場一般在這時候都開始上春裝，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買到合適的。
順利停好車，白瀅在商場一樓轉了轉，但都沒看上。
江月笙牢牢牽著她的手，見她半天沒主意，于是親自給她挑了幾件，讓她進去試試。
白瀅最近壓力有些大，逛著逛著就挺想買東西的，雖然也不知道買什么，但心裏就莽著那股勁。于是她把江月笙選的衣服都抱進了試衣間，一件件試。江月笙就等在外面，一件件看著她試。
后來出來時候，白瀅看到江月笙站在另一個試衣間前，跟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有說有笑。
此時白瀅已經站在外面有一會兒了，但江月笙仍然沒發現她，之后就見他拿出手機，看樣子是跟對方加了好友。接著，年輕女人紅著臉叫柜臺銷售員過來，直接剪了身上衣服的吊牌，江月笙則主動到收銀臺結了帳。
白瀅站在鏡子前，不知道銷售員什么時候湊到她身邊的，笑著夸她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白瀅回過神，問剛才那個女客人穿的衣服還有嗎，她也想試試。
銷售員驚喜，趕緊找出同款遞給白瀅。
白瀅回到試衣間，翻了一下吊牌，中萬的價格，比她身上試穿的這件要貴。
“你怎么還沒出來？”江月笙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白瀅把這件換上，開門走出來。
江月笙臉色楞了楞，很快又恢覆平常的樣子。白瀅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這件衣服太貼身了，雖然顯得她身材不錯，但她不喜歡這樣的風格。正打算進去換回來，江月笙拉住她，看著她淡然的臉色，問：“怎么？不喜歡嗎？”
“不喜歡。”
白瀅掙開他的手，進試衣間把衣服脫了。
除了最后試的那件，江月笙把其余幾件都買了，說她穿的都還行。
白瀅隨便他，沒說什么。反正他都舍得給剛認識的女人買單，她要個幾件也不過分。
從店裏出來，江月笙左手牽著白瀅，右手提著購物袋，兩人跟尋常情侶差不多。
白瀅說渴了累了，要喝奶茶。
兩人進了店裏，白瀅隨便點了杯楊枝甘露，找位子坐下來。
江月笙今天吃了藥，不好在外面亂吃東西，所以只要了一杯白開水。
位子上，他拿著手機一直在跟誰發消息，白瀅和他說話都漫不經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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