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笙握住她的細腰，目光往邊上那兩人掃了一眼，在看到段博煬的時候眼底沈了沈。
白瀅提前離開了宴會，腳踝扭傷，腫了好大一塊。
江月笙抱著她進車裏，替她摘下高跟鞋在患處抹上藥膏。
涼意清透，白瀅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江月笙低著頭，手指揉著腳踝腫處：“好點了嗎？”
白瀅試著動一動，可剛一使力，就疼的不行。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嗯，好多了。”
江月笙關上門，跟她緊緊挨著，讓司機開車。
離開酒店，白瀅發現這不是回莊園的路，而是去江氏集團的方向。
江月笙說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到了那兒，他下車去抱白瀅。
白瀅推開他要自己走，他見她態度冷漠，便也隨著他，顧自往電梯間去。等電梯到了，他扭頭去找白瀅，只見白瀅扶著墻一瘸一拐，他皺皺眉，上去把人橫抱起來。
兩人全程沒有半點話語，電梯箱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進到辦公室，江月笙把白瀅放到小房間，之后就出去處理事情了。
沈雁把秦斯齊帶了進來，秦斯齊已在會客室等候多時，今天急匆匆過來，是想請江月笙幫個忙。
“你就簽了吧，要是沒達到這個業績，我爸又要把我派去別的地方學習了。我想空降總公司高層，才能拿到更多的權力來發展這邊的分公司，你也不想跟我分開做異地兄弟吧？”秦斯齊雙手合十，眨著星星眼，“拜托拜托。”
江月笙看了看合同，挑眉：“我覺得這個百分點有些少。”
秦斯齊瞪大眼睛：“我已經額外多給你兩個點了，你怎么還趁火打劫？！”
江月笙蓋上合同：“我就那點要求，你自己看著辦。”
秦斯齊咬咬牙：“算了，就按照你說的來吧！”
之后，他讓秘書改一下文件，再打印一份出來。
江月笙把另一份文件拿出來給他：“你看看這個，需要的話今天也一起簽了。”
這是份分銷的合同，乙方還是空白的。多少人想進江氏集團的銷售系統都沒資格，這會兒江月笙竟直接把合同給了秦斯齊。
秦斯齊二話不說直接簽了，倒在椅子上松了口氣。他看見江月笙倒水吃藥，問：“你身體怎么樣了？”江月笙說：“偶爾犯頭疼，其他都還好。”
秦斯齊又問：“車子的事……你去查了嗎？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起這個，江月笙臉色沈下來。
他已經讓沈雁去修理廠查了，他覺得這事從追尾開始就是有預謀的，就跟以前他被下藥一樣，一直有人在默默盯著他。能做這些事的，無非跟生意有關。也不知道是誰，在商界斗不過他，就在背后搞這些陰的。
“會不會……是裴氏的人？”秦斯齊低聲說，“最近裴氏集團的風頭挺大。”
“裴晉還想借我往上爬呢，不會下這樣的狠手。”江月笙拿出根煙，叼在嘴上，“也不知道是哪個老不死的，就知道在背后耍陰招。”
秦斯齊眼裏有什么頓了頓，喝了口茶。
江月笙按下打火機，剛點上，又突然把煙給摁滅了。
秦斯齊奇怪：“怎么了？不抽這種了？”
江月笙笑笑：“打算備孕，不抽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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