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那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已經知道了這裏。
江月笙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十一點，還要熬五六個小時才天亮。
他的人都在喬都，既然哪裏都不安全，那還是回到自己的地方最可靠。
江月笙跟秦斯齊說：“我明天就回去，起火的事你先幫我按著。”
“好。”電話那頭，秦斯齊停頓了半會兒，接著說，“要不要我來給白瀅安排住處？”
江月笙抽出根煙叼唇邊：“不用了，我有安排。”
掛了電話，他站在窗口抽煙，然后來到監控室。
他一晚沒睡，盯著監控室裏幾個攝像頭的畫面到天亮。
吃過早飯，他就立即安排江老夫人和白瀅返回喬都。
江老夫人單獨坐一輛車，白瀅原本也想上去，被江月笙拽進裏另一輛車，跟他一道。
車上，白瀅說：“你帶我去公寓，我過去收拾一下。還有你賠給房東多少錢，我轉你。”
江月笙說：“你租的那個公寓，已經被砸得不像樣。所以我買下來了，我就是你房東。”
白瀅抿了抿唇，盯著他沈默。
車子突然一個急轉彎，白瀅不受控制地撲在他身上。
胸口的傷傳來一陣痛感，江月笙蹙起眉，卻不舍得松開白瀅，抱著她的手臂順勢收緊。
白瀅看到他皺眉的表情，心下不由一沈，冷著臉起來，坐直系好安全帶。
江月笙沒說什么，只是踢了一下前面司機的座椅：“開慢點。”
慢點，也好跟白瀅相處的時間多點。
哪怕就是這么坐著不說話，他就這么看著她也好。
到了喬都，江老夫人坐到那輛車直接去了老宅，而他們這輛，卻去了江邊那座別墅。
白瀅認出這個方向，臉上頓時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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