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小孩已經不敢往這個方向看他們了，也還好大巴車上大多數人都在休息，不然誰看到有人在這裏膩膩歪歪，都會不好意思吧。
白瀅動作推了江月笙兩下，也沒敢發出再大的動靜，干脆隨他去，把他當個人肉靠枕繼續睡覺。
忽然，她感覺有人在摸她的包。睜眼一看，江月笙拿著她的手機。
他指了指屏幕，要解鎖。白瀅本來不想的，哪知道手機對著她，直接面容解鎖了。
江月笙快速打開她的微信，掃碼加了好友，并互相存了手機號。他把手機放回她的包包，對她說：“不準刪，不準拉黑。”
白瀅看到他微信上的聊天列表動了下，有新消息。沒有提示音只有小紅點，是消息免打擾。而那個備註，是程雪。
不知道發的是什么內容，只看到提示是圖片。
這兩年裏，原來江月笙也一直跟程雪有聯系。
白瀅也在這時回憶起了某些事情……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江月笙見她發呆，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在我身邊，不準開小差。”
白瀅目光冷視著他，偏了偏腦袋，躲開他的觸碰。
江月笙還想說什么，前面座位的人回頭“嘖”了一下：“你們安靜會兒行嗎，車上就你們有聲音，還讓不讓人休息。”
沒人規定車上不能聊天說話，江月笙納悶了。
看到身邊白瀅也閉上了眼，他靠在椅子上不出聲。
下了站，江月笙提著一大堆東西跟在白瀅后面。
白瀅走的很快，江月笙哪怕力氣再大，也折騰不了拿著幾十斤的米油鹽暴走三公裏。
他走不動了，東西往地上一扔，對前面的白瀅喊：“你在發瘋嗎？”
他在車上就看出來了，白瀅突然之間就對他脾氣，明明剛才都哄得差不多了，她又怎么了？
白瀅沒理他，越走越遠。
江月笙咬咬牙，提著東西追上去，往她腳下一砸：“我好話說盡，是哪裏又惹你了，你又不高興了？”
白瀅轉過身來面對他：“你是不是一直在跟程雪有聯系？”
沒想到白瀅會突然提到程雪，江月笙楞了下，說：“我在喬都，她在虞城，見不到面的。”
白瀅唇角彎了彎，露出諷刺：“見不到面算什么，有什么事情還不是可以照樣聯系。我問你，程雪畫冊出版的事情，是不是你幫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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