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一會兒就睡了，你去休息吧。”
接著，還聽見白瀅打了個哈欠。
張媽在門外守了一會兒，沒異樣后離開。
聽到腳步聲遠，白瀅松了口氣，轉頭看見江月笙在笑。
“你干什么？”
“挺刺激。”
江月笙眉梢上挑，一副無賴的樣子。
白瀅撅撅嘴，按照江月笙以前的思維，他肯定覺得這跟偷情似的，所以覺得刺激。
看到她嫌棄的表情，江月笙說：“就跟上學那會兒抓早戀似的，好驚險。我記得某人就被老師誤會早戀，電話還打到我這兒來了，還說我……是她哥。”
“別提了！”白瀅捂住他的嘴，美目瞪著，“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因為你！”
江月笙捉住她兩只手，身體擠上床將她抱在懷裏：“噓，小聲點。一會兒張媽再過來，我們可躲不過去了。睡吧，我抱著你睡。你不知道這一個月我在外面有多煎熬，只能在夢裏與你相見，我真怕……”
如今再回想當時的那些場景，他還是渾身發冷。他真怕槍聲把他永遠留在那兒，真怕再也見不到心裏惦記的人，他真怕死。
而這一刻，他也倍加珍惜跟白瀅在一起的分秒。
相擁而眠……
第二天，天蒙蒙亮，白瀅迷迷糊糊看到江月笙起來。
他先回了房間，一會兒到點了張媽會過來服侍白瀅起床。
八九點鐘，白瀅一日既往想要晨吐，張媽進來的時候，白瀅正準備下床，臉色很難看。
江月笙在走廊聽到聲音，下樓去接了杯熱水，順便去廚房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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