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語眉梢一跳，站住身子。
沈雁來到她面前，沖她微笑了下：“宋總，我正要有事想要找你。”
宋寧語眼皮翻了下，問：“是為了白瀅公司的事嗎？你是覺得，我攔了她的道？雖然她現在把公司交給了江總打理，但也該按規矩辦事，沒有誰必須為她讓道。”
白瀅公司的某個合作商毀約，跟宋寧語聯手了。
這就導致一系列蝴蝶效應，麻煩一個接一個得緊隨而至。
如果只是這一個，倒還能說做是商業競爭，但偏偏宋寧語搶了大半的合作商，這就有點故意了。
她既然這么做了，那必然是勸不動的，所以沈雁這次叫住她，并非為此。
“外面傳言，宋總跟秦家有點兒關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沈雁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那種笑裏，充滿了諷刺。
秦山海的事情一直有人在查，回國后就有人把始末都告訴了他。宋寧語跟秦山海私下曾有合作，秦山海可給過宋寧語不少好處，但現在秦山海倒了，宋寧語便直接斷了跟秦家的聯系。
還有，當時的李月華生日宴，宋寧語也出現在了那個酒店。
只不過最后，她上了秦山海的車。
那時，白瀅就差點跟他們碰上了。如若那時就知道宋寧語和秦山海之間還有不正當的關系，那后面也不必苦苦找尋秦山海的下落了。秦山海失蹤那段時間，一直都是宋寧語在包庇著他。
種種，再深扒下去，宋寧語如果算計過江氏，那么江月笙也不過放過她。
所以沈雁希望，她能又點自知之明，做事別太絕，別把自己的后路給封死了。
宋寧語臉色沈下來，眼中生出幾分屈辱的怒意：“我能跟秦家是什么關系，不過拜訪過秦老先生幾次。我向秦老先生請教商界上的事情，難道還需要跟你們江氏報備嗎？”
說完，她沒再停留，怒氣沖沖地快步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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