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后面還說了什么，霍靳北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他滿腦子里都是東河村，她的尸體這幾個字眼。
有那么一剎那間里，他感覺是自己沒有休息好，所以導致了他產生了幻聽的錯覺。
唐莞莞，她昨晚是在東河村那里沒錯，可她不是好好的嗎？
就這么幾個小時的時間里，她怎么可能會死？她身體那么好的一個人？她那么牽掛葡萄愛葡萄的一個人。
所以，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霍靳北……我快要死了……”
女人虛弱不已的嗓音遙遙傳過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意忽然席卷著霍靳北的全身，他大手用力握了握耳邊的手機。
唐莞莞那個女人在當時，是跟他說了這么一句話的吧！
她當時的情況是有點不太好，但哪里會有這么糟？
假的！
都是假的！
他怔怔地搖了下頭，可心口那股痛意卻不知為何絲毫都沒有減少。
“霍先生？霍先生？”那端半天都沒聽見他有什么動靜，忙喚他道，“您還在聽嗎？”
呵。
霍靳北冷笑一聲，“唐莞莞給了你多少錢？”
“……”那頭被他問得一陣懵，“霍先生，您什么意思？”
“我問你，唐莞莞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陪她演這場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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