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對方來勢洶洶,古湛第一時間就閃身擋在曲蝶前面。
郭酩這才註意到一同前來的古湛,挑了挑眉看向曲蝶的目光更加挑釁,語氣也更加諷刺。
“怎么,如今還傍上了個男人?呵,看來果真不傻了嘛,居然還有能耐迷住男人,真是小看你了?!?
“閉嘴!”還沒等曲蝶開口嘲諷回去,古湛就已經(jīng)冷著聲喝道。曲蝶一楞,目光轉(zhuǎn)到古湛面上的時候,敏銳地從他那緊皺的眉頭裏察覺出了幾許怒意。
但郭酩顯然就沒有她那般聰明了,雖然覺著古湛的模樣有些嚇人,卻還是不怕死地往前踏了一步有些囂張地抬了抬鼻孔,繼續(xù)罵道:“怎么了怎么了,允許你們做這種交易就不讓人說了?爺告訴你,我出來混了這么多年說收拾誰就收拾誰,你當(dāng)你能耐大了?!”
言罷,還不自覺地朝著某個方向瞟了一眼,心裏更像吃了安定丸一般氣勢高漲。曲蝶瞇了瞇眼睛,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淡然地拉了拉古湛的一只袖子,她一跨步走上前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看的幾人都是一楞。郭酩更是當(dāng)曲蝶腦子不好使了,剛要出言繼續(xù)嘲諷她,她卻忽然笑著開口了。
“好臭啊,是誰放屁了嗎?怎么一股子臭味,把我茶葉蛋的香味都給熏沒了。”雖然嘴上說著的似在詢問,可曲蝶的眼神卻一直盯在郭酩的身上。
就算是躲在遠處看熱鬧的村名們都忍不住笑出了聲,惹得郭酩一記兇惡地眼神掃了過去,然后一臉鐵青地瞪著曲蝶咬牙問道:“你說誰!有本事再說一遍!”
曲蝶絲毫不懼他的目光,怡然自得地架起了雙手,“怎么了?我又沒指名道姓說你,你怎么這么生氣,難道是你自己覺得自己口臭?”
“你!”郭酩氣急,抬手就想往曲蝶的臉上招呼過去,卻被古湛伸出的鐵壁死死禁錮在半空中無法動彈。
“放開!”幾番較力都無法松動,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古湛用的力氣越來越大。郭酩感覺自己的手腕就好似被鐵夾子給夾住般生疼。
心裏也不由得開始發(fā)怵,但面上依舊不肯服輸?shù)仃幧蛑槍耪拷械馈?
曲蝶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時機,別看她現(xiàn)在打架不怎么樣了,可女人在罵人這方面卻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
“是不是男人啊,說你一句你居然就動手想打人,你怎么比女人還小心眼?”眉眼帶笑,曲蝶就站在古湛身后笑呵呵地看著吃癟的郭酩。
而這時,郭酩的那些小嘍啰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看著面前如此高大肅穆的古湛,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是一陣發(fā)慌,可自己的老大在人家手裏。
一咬牙,幾人還是硬著頭皮抬起拳頭朝古湛招呼了過去。
對!就是這樣,快打他!眼角余光撇到這一幕,郭酩不由得咧起嘴角,心裏無聲的歡呼著。
卻在此時忽然感受到手腕上傳來一陣大力,緊接著自己就被用力的甩了出去,屁股砸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登時就像要散架了一樣。
跨步上前,一手擋住其中一人的拳頭,再一腳踹開一個,古湛的肩膀卻在此時受到了大力的一擊。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虧得他平日裏功底扎實,現(xiàn)在咬住下唇硬是將痛呼給憋了回去。
而由于昨日在曲蝶那吃了虧,郭酩今天帶了人也要比昨天多,五六個高高大大的男子硬是讓古湛吃了虧。
所謂雙拳難敵四腿,曲蝶看出情勢對古湛不利,二話不說沖上去,左右開弓就對著正想偷襲古湛的那兩人打了過去。
“嘶……”忘了自己身上還有昨天的傷,曲蝶打中那兩人的同時自己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聽到這聲痛呼的古湛立即就回過頭來一臉擔(dān)心地想要開口詢問,而郭酩卻在此時眼睛一亮,借機沖上來狠狠地朝著古湛的臉揮過去一拳頭。
趔趄之下,古湛硬是往后一連退出數(shù)步,嘴角也破了皮,薄唇上此時血跡斑斑。轉(zhuǎn)頭看到這一幕的曲蝶登時眼冒金星,瞥向郭酩的神色立即變了。
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曲蝶一記橫掃就將郭酩狠狠地掃到在了地上,“?。 背酝慈滩蛔〗谐雎暎€不待郭酩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到一只有力的腳死死地攆在了他的胸口。
曲蝶雙目噴火,看著狼狽躺倒在地上的郭酩,帶著冷意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從那粉嘟嘟的唇畔蹦出,“是男的就來正面,別跟個惡心的小人一樣讓人看不起!”
“你個丫頭,放開我們老大!”此時其他幾名混混也註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古湛他們或許打不過,但對付一個曲蝶完全綽綽有余,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們紛紛向著曲蝶撲了過去。
剛剛側(cè)身,曲蝶皺了皺眉想要躲開,可是那些人臟污的手已經(jīng)離她只有一尺距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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