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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二子乘舟（1 / 2）

重皎說的不無道理，以辛翳的性子，是估計不會放過這個申氏女的。

重皎：“除非……”

南河：“除非？”

重皎上前一步，直視她道：“除非是荀師回來了。”

南河瞳孔微微一縮。

重皎直接道：“你是如何回來的。”

南河：“我……你如何認出我來的？”

重皎笑了：“我沒認出來，我也不敢確定。我只是希望你現(xiàn)在說服我，證明你是荀師。否則我怕是不能讓你再活到明天了。”

南河：……我現(xiàn)在想活命還要證明我自己是我自己！

南河想了半天，從廊邊起身，放下裙擺走回屋內(nèi)，嘆了一口氣：“重皎，進來吧。我們進來說吧。”

重皎愣了一下，這才緩緩脫掉木屐，走上回廊，進了宮室內(nèi)。

辛翳呆了好一會兒，才從屋檐的暗處，走出來。

剛剛那段對話算什么？這申氏女真的被附身了，而重皎也不知道是誰？那玉鈴作響的事情是真的？

還是說連剛剛都是一場戲，重皎早就知道他在這兒聽著了？

不至于吧……

辛翳越想越心疑，但二人進了屋，他已經(jīng)聽不見任何談話了。辛翳想了想，放輕腳步走出去，跳下了屋檐。他見主宮室內(nèi)點起了燈，一閃身進了走廊，拉開門，進了主宮室的西隔間。

隔間里似乎是守夜的女使偶爾居住準備的地方，和內(nèi)室只隔了一層薄薄的木板，甚至下方有一扇門，還可以直接推開跪著過去。隔間里也點著燈，他甚至不用靠近墻壁，就能聽到重皎與申氏女相隔不遠的說話聲。

申氏女：“你想讓我說些什么證明自己是荀南河。”

重皎：“你在宮中這么多年，知道的事情這么多。說一件申氏不可能知道、外人也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申氏女沉默了半天：“嗯……辛翳屁股上有顆紅痣算不算。”

辛翳：？？！

重皎：？？！

重皎瞪大眼睛沉默了，半晌道：“這事兒……我也不知道啊！你說出來我怎么去證明……”

辛翳：這事兒，我怎么也不知道！一般人誰也不會洗完澡扒著鏡子自己屁股上有沒有痣啊！

不對、她什么時候到的——

荀師什么時候知道的！

難道……

辛翳眼前都發(fā)白了，他知道荀師的女子身份之后，心底想的全是她走了她不在了這種事兒，完全忘了時候有多少次犯蠢，洗了澡直接從浴盆里出來，見了她也不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