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糖
虞疏晚回到別墅裏,在餐廳吃完張媽做的晚餐,回到自己的臥室準備休息,經過騰嘉與的房間門口,看見房門敞開,裏面空空無人。
她心裏一股悶堵感,讓她胸口很不舒服。
虞疏晚回到自己的客臥關上門,躺在床上發呆。
明明是他先對不起自己,為什么她卻覺得內心愧疚?
“只是按照合約裏在公眾場合演戲而已,為什么要生氣?真是小氣。”
虞疏晚小聲嘀咕著,翻了個身,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騰嘉與依然沒有回來。
她坐起身來,走到窗戶外,看著冬夜裏又飄起了大雪,一片片雪花把這個黑夜都照亮,反射出暖黃的光暈。
他怕是不回來了吧?
虞疏晚又輕輕嘆息一聲,驚覺自己一直在想他。
深夜裏似樓梯上有動靜,虞疏晚睡得很沈,只是微微蹙眉,翻個身子側臥著繼續睡了過去。
客臥的門被輕輕地打開,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修長筆挺的身影悄步進來,站在了虞疏晚的床邊。
干凈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隨后又落在她白凈細滑的臉頰上。
虞疏晚似乎感受到了觸摸,微微皺起眉頭,摟著被子的手又緊了緊。
修長的手指離開,在轉身離去的時候,忽然被她抓住了手腕。
虞疏晚半夢半醒,喃喃地說:“騰嘉與,你別不理我。”
騰嘉與轉身,深暗的眼眸裏有隱晦不明的情緒,他猶豫片刻,又坐回她的床邊。
看著她柔美清甜的睡顏,輕輕拂過擋在她臉頰上的發絲。
“晚晚,我心裏很怕,怕你心裏沒有我,若我把你逼得太緊,你會不會像四年前一樣的離開我?”
騰嘉與眼底有潤澤的光度,輕輕嘆息,“我承受不起了,晚晚。”
虞疏晚還在沈沈地睡著,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他的話,臉頰在枕頭上蹭了蹭,像只乖軟的貓咪。
……
接下來的幾天裏,虞疏晚幾乎都看不見騰嘉與的身影,只有李秘書過來和她對接工作和傳達意見。
直到周末休息日,騰嘉與才在別墅裏出現,一大早就到樓下的健身房健身。
虞疏晚穿著絲絨酒紅色睡衣,披散著一頭卷發,從樓梯上下來,走到餐廳裏吃早飯。
張媽準備了一桌子的早飯,笑呵呵地對她說:“早餐已經備好,都是少奶奶喜歡的吃,還有什么需要的,你盡管告訴我。”
“謝謝張媽,你辛苦了。”虞疏晚客氣地說著,坐在餐桌靠落地窗的位置,這個位置可以看見騰嘉與在健身房健身。
“騰嘉與他吃了嗎?”她問。
“少爺還沒有吃,他習慣健身完再吃早餐。”張媽說著又去廚房收拾了。
虞疏晚起身,走到隔壁開放式的健身房,站在騰嘉與面前,說道:“先過來吃飯吧?”
騰嘉與正在騎單車,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滑落,滴落到他應為用力而鼓起的胸肌上,性感十足。
“我不餓,你先吃。”他冷冷淡淡地說著,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虞疏晚看著他矯健的身材,沒出息地咽了一下口水,將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說:“早上不吃飯會低血糖的,過來一起吃吧。”
騰嘉與見她態度柔軟,他的神色松緩了一些,從單車上下來,想拿毛巾擦一擦臉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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