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又一口咬了上去白白嫩嫩的乳|肉磨在齒間,說不出的滑膩香軟。
柳依完全沒有力氣去思考,軟軟的,雙臂搭在他的肩上,細細地喘著,哪還有功夫考慮好玩不好玩。她有點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扭著身子自發地往他嘴邊送。可嘴上卻是痛苦地推拒:“顧然,不要了,我……我,受不了……嗯……”
她一邊說受不了一邊在他雙腿間扭得像條嫵媚的蛇精,別提有多誘|惑了。顧然往她敞開前襟的衣服裏瞧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全是他下午的杰作,青紫色襯著她白嫩的肌膚,看得他一陣獸血上涌。骨子裏的暴力因子被激活,每一次馳騁都像是一次爽到極致的釋放!
他溫溫涼涼地笑,看的她心慌,抬起一只手遮住眼睛,嗚咽著像只可憐的小貓咪。他重新湊上去含住,舌尖邪肆地卷了那小紅果,然后像是嬰孩吃奶那樣嘬了一下。她嚶嚶地哭著,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再放開時,暴露在空氣中的除了艷麗的紅痕,還有幾處濕濕亮亮的。那水光是什么,很容易就能想到,柳依低頭看了一眼,就再不敢看了。
顧然用手指搔著她的下巴,她梨花帶雨、眼角掛淚的模樣格外惹人疼,他憐惜得不得了:“小寶貝,哭什么?哥哥陪你玩游戲呢,還要不要玩?”
小時候,她見了他,大多數時候都會乖乖地叫他“顧然哥哥”,這么多年過去的,那種時刻那種感覺卻是越來越懷念。
柳依哪聽得進他的話,膝蓋一軟,整個人差點癱在地上。他伸手一撈,將她擁在懷裏越發地來了興致。也不管她嚶嚶地扭著身子,只慢慢地咬她的耳垂,她的腮幫,她的鎖骨……柳依愈加難受,想要捉住他作亂的雙手,卻又躲避不開他作亂的唇,一時難耐委屈,差點就哭了出來。
“叫我顧然哥哥……”
她除了跟從,別無他法,只能嬌著嗓子叫他:“顧然哥哥……”
“嗯,乖。”顧然心滿意足地親她一口,“哥哥教你,好不好?”
柳依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心思,忙不迭地搖頭:“不好不好!”
“嗯?”他一只手竟然……直接探進了她的裙子裏,曖昧而危險地勾著她的底褲,“好不好?”
這樣的顧然讓柳依覺出了前所未有的妖孽感,比他冷冰冰的樣子還要嚇人百倍。和這樣的顧然對峙,完全不是柳依的長項,她敢發誓只要答案不是他喜歡的那個,那么自己一定會被啃得骨頭渣渣都不剩。
所以……委曲求全么,也不是很艱難的決定,他得到快|感的同時不是也服務了自己么。心裏建設足夠了,柳依才點了頭開了口:“好。”
顧然這才撤出手來,柳依剛松了一口氣,就被他掐著腰直接提抱了起來。她驚呼,卻很快被他堵了嘴。
兩人還沒發生實質關系的時候,柳依從不知接吻會有這樣的時刻,好熱好難受,有什么東西正努力地沖破她的身體,太難以遏制的感覺。
不到三分鐘,柳依就暗自哀嚎起來,沖破她身體的哪是什么奇怪的東西,就是她自己的聲音而已。嬌嬌軟軟的,如泣如訴,聽在顧然的耳裏,那就是最有效的萬艾可。動作有微微的停頓,隨后變成了疾風驟雨,每一下都變得粗魯起來。
他胸前的扣子劈裏啪啦地散了一地,褲子也不知道被蹬到哪裏去了,她的衣服被扯下的時候,把手臂勒得生疼,不由得就叫了出來。
叫聲實在是太凄慘,顧然停了下來,翻過她的身體察看傷處。細皮嫩肉的她真被傷到了,再加上他弄出的那些痕跡,分明是被蹂躪的樣子,楚楚可憐,讓他根本下不了手。
一陣靜默,他突然嘆了口氣,輕柔地摸著道道紅痕問她:“還痛嗎?”
柳依好像悟出點什么,本就痛得想哭的人霎時哭了出來。先只是抖著肩無聲地哭泣,后來嚶嚶地哭了起來。
顧然心疼得要死,將人就那么赤|身抱了起來,慢慢地哄著。柳依哭了一會兒,覺得特矯情特做作特沒意思,撇撇嘴停了下來。
“還疼么?”顧然隨手扯來自己的襯衣給她擦淚痕。
柳依看了一眼混亂不堪的地毯,嫌棄地推開他的手:“剛扔地上的,臟……”
說完,她又瞄了一眼他已經有些疲軟的某處,清清嗓子,故意擺出一副老道的樣子:“剛剛情緒上來了,有點沒控制住,過頭了……你還需要么?”
剛才她哭得那么慘,他怎么可能舍得再要她?用被子將她裹好,他去了浴室放水,她坐在床上看著他有些郁悶地拿了被甩開的衣服隨意套在身上,趿著拖鞋走進浴室的畫面,忽然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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