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掃了一眼后就擺手讓她收好，“收好了，就憑它，十方閻羅都不會為難你。”
何昕這段時間跟著凌兮，倒是熟悉了凌兮的性子，她本敏感，又長在重組家庭，察言觀色能力哪裏是小歲那個腦袋缺根筋的小妖怪能比的。
因此，何昕能感受到凌兮此時心情不錯。
“您到底是什么人呢？”
凌兮換了個姿勢，側躺在躺椅上，對著何昕露出了個頗為狡猾的笑容：“我不是人，是神仙。”
何昕見狀湊近了點，半跪在躺椅旁：“那我該稱您為什么？小祖宗？還是小仙女？”
入世那么久，凌兮可算是遇到了個人問她稱呼問題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那個何局長叫了她小祖宗后，一堆人也都跟了風，她只是懶得理會罷了。
“就叫我凌兮吧。”
何昕點了點頭，突然生起了幾分玩心：“需要通知特辦處也改稱呼嗎？”
凌兮無意識繞了下自己的發梢，眉頭微微蹙起：“叫是能叫，但是他我是沒耐心去一個個給資格的，而且我聽他們彼此間都是稱呼職位的，為什么我沒有職位呢？”
“那您想要什么職位呢？”
凌兮聞言來了興趣，“我最近看電視，上面都管人叫什么總裁的，感覺很霸氣的樣子。”
何昕聞言一笑，頗為正式地點點頭：“我明白了，那我告訴宣傳科一下，以后就叫您凌總吧。”
對于這個頗為上道，甚合她心的何昕，凌兮是很滿意的，不枉她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合眼緣。
“對了，我還要那種小卡片，就是初次見面交換的小卡片。”
何昕繼續點頭，“我再麻煩宣傳科幫您印點名片，您有什么要求嗎？”
“你看著辦吧。”
話語間，頗有她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什么總裁的氣勢。
何昕只覺得好笑，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發現凌兮雖然很厲害，對外界也很冷淡，但實際上卻在有意識的模仿，模仿的也不一定是日常相處，倒是有幾分小孩子的性子，什么有意思就去模仿什么。
比如這頭綠發。
再比如這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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