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只狗子讓程戚月掛念。
有那一刻，他想把頭按下去。
程戚月看見他的舉動，剛說出一個別字，霍沈的手就落在了可樂的頭上。
可樂意外的沒有去咬他。
“這只沒良心的狗啊，吃飯的時候我摸都不讓，竟然讓你摸了。”程戚月直搖頭。
霍沈笑笑：“說沒良心，你才是那個最沒良心的。”
“少說我一句你能死啊。”程戚月氣呼呼地站起來，“上車，我要回家了。”
“我來。”霍沈怕她把車開到別處去。
“別了。”
霍沈不多說，從她手裏奪過鑰匙：“你先休息一下，等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程戚月妥協，感覺有點餓了，從柜子裏拿出了半包餅干：“你吃嗎？”
說完，她緊接著又說：“你應該不會吃這種東西。”
“你餵我我就吃。”霍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程戚月拿出一塊，抬手向他遞了過去。
霍沈張開口，不止咬到了餅干，還咬到了程戚月的手。
程戚月臉猛然一紅：“你趕緊松開！”
霍沈滿眼帶笑，松開了牙關。
程戚月怕餅干掉出來，伸手塞了一下。
“太不衛生了。”她碎碎念，又拿了一塊餅干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霍沈看她嚼東西的模樣，心想吻上去，又怕自己忍不住。
“看我干什么，你不去開車我去了？”程戚月抬手又給霍沈塞了兩塊餅干。
霍沈嚼了嚼咽下去：“我去。”
程戚月不知道從哪拿出了半瓶水：“挺干的，你喝點吧。”
遞出去一瞬間，她又收回了手：“這瓶我喝過了，我再給你找一瓶。”
“我們什么關系，我還能嫌棄你？”霍沈把水拿過來，擰開蓋子，仰頭喝下。
程戚月看他喉結滾動，只感覺耳后發燙。
她匆匆轉過身，去給可樂添水。
程戚月再次回到霍宅，面對管家和那些傭人的眼光，終于可以理解是怎么回事了。
“讓你們擔心了。”程戚月抱歉地笑。
管家望著她，忍住沒有當著她的面流淚。
“上樓休息一下吧，晚上我帶你出去。”霍沈摟著程戚月的腰走上樓。
“我還是去洗個澡吧，你看這個頭發都打結了。”程戚月笑了笑，絲毫不顧形象地抓了一下頭發。
霍沈停頓一下，吐出一句話：“我幫你洗吧。”
“你流氓！”程戚月臉紅的像是個蘋果。
霍沈貼近她的耳邊：“流氓什么，你之前昏迷的時候可都是我親自照顧的。”
程戚月躲無可躲，硬著頭皮找出借口：“你有沒有感覺到你身上的煙味有點重？”
是啊，程戚月不在，霍沈抽的是有點兇。
她現在回來了，他也應該戒了。
“正好，我們一塊洗。”霍沈笑。
程戚月才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推開霍沈匆匆向自己之前的臥室跑去，結果沒打開門。
她轉過頭，哀怨地看著霍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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