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霍沈長的難看點，他們也不至于太顯眼，可偏偏霍沈長了一張罪孽臉，吸引了一大波目光。
經此，程戚月再也不想漫無目的逛街了，覺得還是有目的地的購物比較適合她。
和江楓年通過電話，程戚月第二天下午就和霍沈收拾東西去了c市，還在飛機上遇見了以前的女同學。
女同學長相不錯，叫呂妍露，一頭長發，笑容溫婉，典型的鄰家女孩。
起先程戚月還沒認出她是誰，還是她拿出班級合照程戚月才想起來她是誰——這呂妍露的存在感太低了。
遇上了也算緣分，他們在附近的咖啡館坐了下來。
呂妍露說：“我原本以為你會和江楓年在一起，但沒想到你竟然會和霍沈在一起。”
程戚月接的很快：“我從來不那么覺得。”
“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也不知道江楓年現在有沒有女朋友。”呂妍露笑了笑，低著頭拂過耳邊的發，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一句不離江楓年，程戚月再不開竅也聽出來了。
比起呂妍露的遮遮掩掩，她顯得直白：“你是不是喜歡江楓年？”
呂妍露楞了一下，隨即低下頭，不敢看程戚月。
程戚月看她那表情，又看了一眼霍沈：“看，我猜對了。”
霍沈沒有插話，把放在她手邊的咖啡挪開，換了一杯白水。
程戚月看著呂妍露：“所以你來c市也是為了江楓年？”
呂妍露點了一下頭，緊張到一口喝了半杯咖啡。
霍沈忽然插了一嘴：“我們明天正好和他有約，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一起。”
“可以啊。”呂妍露低頭笑著，聲音又柔又低，一看就是容易害羞，且話不多的姑娘。
程戚月扭頭看霍沈，看著看著就笑了，湊近他在他耳邊低聲說：“你這是手動清掃情敵嗎？”
“是也不是。”霍沈的聲音壓的很低，帶著玩笑的意味，“難道你還想留著？”
“為什么要留著，你是不知道，我旅行的時候，有很多帥哥向我要聯系方式，向我表白呢。”
霍沈的臉忽然一沈：“這事你怎么沒和我說。”
“我又沒有瞞著你，而且你別告訴我這么久了沒有其他女人來勾搭你。”
“沒有。”霍沈回答的很干脆。
當然，也肯定有幾個暗示動歪心思的，但都被霍沈用程戚月擋回去了。
“那說明你魅力減退了，只有我看的上你，所以你得好好珍惜我。”程戚月臉皮厚的可以當墻。
霍沈也不惱，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提醒她：“對面還有人。”
“是哦。”程戚月指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你弄的你整理。”
霍沈抬手，幾下就把她的頭發整理好了。
“我們明天先約個地方，然后一塊去見江楓年吧。”程戚月提議，手很自然地搭在霍沈的腿上。
霍沈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捏了捏。
這姑娘又白又嫩，像沒骨頭一樣。
“你決定，我一定準時到。”呂妍露笑著，忽然來了一句，“戚月，其實我很羨慕你。”
“羨慕我什么？”程戚月努力回憶學生時代的記憶，“是我交白卷還是半夜跑出去玩？還是我把人打哭了被停課一個星期？難道是我天天被教導主任罵？”
她仔細想著，自己上學的時候就是個闖禍精，哪有值得羨慕的東西。
霍沈聽了她的“光彩歷史”，臉上泛起了笑意。
他知道程戚月不是一個乖孩子，但沒想到會這么不乖。
呂妍露對于她的猜測回以點頭，緩緩地說：“我羨慕你的人緣，羨慕你即便是闖了禍也會有江楓年護著你，羨慕你即便一而再再而三犯錯，老師也還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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