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了。”湯馥郁冷笑:“我現(xiàn)在有自己的事情做。”
“哎喲,我知道,和陳老板在一起做生意嘛!”
在一邊默默聽著的陳二陽也挑起了眉,這鄒八華,最擅長的就是變臉吧,現(xiàn)在都變成陳老板了。
“知道就好。”湯馥郁的眉間已經(jīng)隱隱有了些不耐,她實在不想繼續(xù)和這個姓鄒的聊下去:“所以沒啥事我掛了。”
“誒!等等等等,我找您肯定是有事的,你們現(xiàn)在生意也做完了吧,我請你和陳老板吃飯怎么樣?就在隔壁的金皇大酒店。”
陳二陽覺得不對,警覺地看向周圍,他怎么知道現(xiàn)在生意已經(jīng)做完了,難不成是在監(jiān)視他們?
而湯馥郁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不去。”
“不是,湯大小姐,這個您還得真的來。”鄒八華也不急,慢悠悠的道:“您父親安排您到我們酒店實習(xí)對吧,您這突然不來了,是不是得給個說法,您是大小姐,可別為難我們這種基層。”
這話根本就是另有含義,要是湯馥郁不去的話,鄒八華指不定怎么添油加醋的往上面說。
但是湯馥郁這個人從來不是受人要挾的性子,哈了一聲:“說去啊,隨便去說,看看誰信你這個垃圾的話。”
一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
“真晦氣!”湯馥郁怒氣沖沖的:“還來找我,還吃飯,惡不惡心啊他,要不是怕我爸爸擔(dān)心,我早就把他撤了。”
“好了好了。”陳二陽安慰她:“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個鄒八華居然這么陰魂不散。
兩人收拾完攤子,正推著車往回走,結(jié)果鄒八華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前方攔路。
“湯大小姐,可算等到你了。”鄒八華仿佛對剛剛湯馥郁罵的話完全免疫,只一味地假笑:“金皇大酒店,請吧?”
湯馥郁直接在大街上罵了:“你有病啊是不是!”
這一罵,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鄒八華也不惱,依舊笑:“我已經(jīng)定好房間了,湯大小姐,您和陳老板就和我去一趟吧。”
“不去!滾啊!”
湯馥郁這么暴躁的語氣,和鄒八華溫柔的詢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已經(jīng)有不明情況的人在周圍指指點點起來。
陳二陽一看形式不對,且這個鄒八華還帶了不少人,一副鐵了心要把他們帶去吃飯的樣子。
他悄悄拍了拍湯馥郁的肩膀,扯了扯嘴角:“行啊,走吧。”
鄒八華立馬笑了:“還是陳老板明事理啊!”
說完就立即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前面帶路。
湯馥郁瞪了他一眼,完全不能理解陳二陽為什么要答應(yīng)。
“他一看就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何苦和他糾纏,倒不如跟他去看看,到底想干啥。”
陳二陽冷笑,他到想知道,這鄒八華打的到底是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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