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盛滿了白開水。
劉寧原本就口干舌燥，看到碗中的白開水，他趕緊沖了上來，就連古天塵也放棄了電閘，如饑似渴地搶過白瓷碗咕嚕咕嚕的吞下去。
劉寧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臂，求救的目光看向副院長。
副院長只能親自喂他。
喝完水之后，兩人很是滿意，都轉身回了病房。
副院長就打算出去迎接那些警察。
馬醫生趕緊湊上前來，好奇的問道：“院長，你怎么知道他們想要喝水？”
許多人也都疑惑的看向他。
副院長注視了他許久，問道：“小馬，做精神醫生多久了？”
馬醫生如實的回答道：“三年。”
副院長摸著自己頭上接近一半的白頭發，道：“我進入這一行，已經快要接近十幾年光景了。”
“你現在什么職位？”
馬醫生又答道：“主治醫生。”
副院長笑著指著自己：“那我呢？”
“院長。”馬醫生笑道，既然他心中知道面前這個人只是副院長，但他還是叫了一聲院長。
別問為什么，想要在這一行混，這個道理必須懂。
副院長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一笑：“這就是為什么你們不懂他的意思，我卻能聽懂。”
“不要問為什么，問就是經驗！”
跟在場這些人解釋了一番，副院長就很快下樓去了。
在精神病院的門口，老王正放行了兩輛警車，警車在精神病院里面停下來，車上面走下來四名警察。
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氣宇軒昂，穿著警官服，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他叫杜丁，刑警大隊的隊長，許多同事又稱呼他為杜隊長。
杜隊長將手套摘下，看著遠遠朝他走過來的副院長，笑著伸出了右手。
“高院長，許久不見。”
“杜隊長太客氣了，讓你親自跑一趟，真不好意思。”副院長尷尬的說道。
杜隊長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不妨事，打擊犯罪本來就是我們人民警察應該做的事，你們找到小偷了嗎？如果沒有找到，接下來就交給我們警察負責。”
副院長眼神閃爍，實在不知如何回答。
最終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杜隊長，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是有一名醫生丟了東西，我們才以為是精神病院里面進了小偷，結果我們一番徹查，發現是我們病院的幾個精神病人在搗鬼，讓你們白跑一趟了，真不好意思。”
杜隊長眼神一冷，不滿的說道：“高院長，你可知道我們很忙，你們這屬于報假警，那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
副院長自然知道報假警的后果，但他能有什么辦法，鬼知道是古天塵那兩個人在搗鬼。
杜隊長見他沒有反應，沉默了一下，還是嘆息說道：“算了吧，下次注意，不要再妨礙我們辦案了。”
副院長如獲大赦，趕緊點頭。
可是就在杜隊長剛要帶三名警察回到車上時，二樓的重癥病房，突然傳出了一道聲音極其嘹亮的呻吟聲。
“啊……啊……。”
剛要上車的杜警官四人迅速站直身體，目光向二樓看去。
副院長聽這聲音，明顯是電視里面傳出的！
二樓的這群混蛋，竟然在看毛片！
還當著警察的面！
他見過膽大的，沒見過這么膽大的。
同時他又有一些納悶，二樓的電視是數字電視，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這種視頻才對。
在他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杜隊長已經帶人走上樓去。
無奈，他也只能跟上。
反倒是跟在副院長后面的馬醫生瑟瑟發抖。
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
這不是他那澀情光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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