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蘇慕遠(yuǎn)看到這不要臉的話，嗤笑了聲，把手機扔到了后座上。
楚攸寧隱去笑意，關(guān)掉對話框，劃開別的頁面，正打算刷刷新聞，感覺衣角被人拉了拉。
順著視線望去，徐靜姝面露糾結(jié)，仰著個小臉望他，和平時清冷的樣子不太一樣。
“怎么了？”語調(diào)變得很是輕柔溫和。
“楚攸寧。”她叫他的名字。
三個字抵在舌間，像棉花糖似的又酥又軟。
他俯下身，認(rèn)真地凝視著她的雙眼，前所未有的耐心，“你說，我聽著。”
“我們倆……算是朋友吧？”其實問這種問題會顯得自己很矯情，但這兩天下來楚攸寧對她做的舉動實在有些超綱超限了，她個人理解無能。
只能試著旁敲側(cè)擊了。
問了這樣的問題，自己也覺得有些羞赧，耳根不自覺發(fā)紅。
楚攸寧舌尖抵了抵腮幫，有些郁悶。她臉上的表情太殷切了，就差把幾個大字寫到臉上，唯恐他說出除了是之外的答案，抿抿唇，配合道：“是，怎么了嗎？”
徐靜姝聽到這個答案松了口氣，果然只是把自己當(dāng)朋友，幸虧她沒問出“你是不是喜歡我”這樣更令人羞恥的問題。“沒怎么，就是跟你當(dāng)朋友還挺開心的。”
話語中的敷衍程度讓楚攸寧都不由懷疑這話的真實性了。惡趣味上來，于是他附身逼近，半開玩笑道：“既然和我當(dāng)朋友開心的話，要不要試著朝朋友更深的方向發(fā)展看看。”
他的眼睛很近，直直地鎖著她的，瞳孔深處像是有漩渦似的，會吸人。
徐靜姝吞了吞口水，抓住欄桿的手緊了緊，往后貼了貼，觸上冰冷的椅背，無處可退，緊密的空間讓她感到有一絲慌亂。
現(xiàn)下，好像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如果只是做朋友，她自認(rèn)自己才華橫溢，學(xué)富五車，確實擁有不小的人格魅力。
至于……咳，更深一步的男女朋友……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入了這位大神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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