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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她愣住，慢慢地安靜下來，伏在他胸口休息。

直升機沒有降落在老宅，而是降落在他自己的別墅。小九被他折騰狠了，他不想讓她難堪，于是干脆到這棟有停機坪的別墅來。

下機，下樓，進房間，全程他都抱著小姑娘，沒放手，直到放到床上。那是他自己的床，從沒讓第二個人躺過，而現(xiàn)在躺了剛被他蹂躪了的小姑娘。

他嘆口氣，原本不該這樣的，小九的第一次，應(yīng)該是溫柔美好的，而不是十六歲，在機艙里，在他失控的時候，甚至沒有一點點的前戲。

他從沒伺候過人，而眼下心甘情愿去喂小姑娘水，幫小姑娘收拾衣服，甚至抱她去洗澡。

小九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忙，直到他要抱她去洗澡，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小九乖，動的話會疼的。”

他已經(jīng)連著對她說了好幾次“乖”了，那語氣溫柔得她又想哭了。

最終還是他抱著去洗了澡，反正都做了，洗澡，也沒有什么了。

他半強迫地掰開她腿看過，又紅又腫，碰一下就刺痛。他陰沉下眼睛，“小九，老四做的事，我會找回來的，你放心。”

那次之后，他一直沒碰過小姑娘，只是抱著她睡在一張床上。

小九一直很不安，她是小時候父親送給六少的“禮物”，六少那時不要她，她以為會被遺棄甚至處死，可他將她留在了身邊伺候。沈家的規(guī)矩，少爺們的身邊人都是用來給少爺開葷的，那些姑娘們白日跟著少爺做事，夜里還得伺候到床上。可他這幾年從沒表示過，直到這次著了四少爺?shù)牡溃鲃樱俨庞昧怂?

本以為解了藥，她該繼續(xù)做她的事，他卻變了性子，執(zhí)意抱她一起睡，卻也從不碰她。

那是一個月后的洛杉磯，白日里談成一筆生意，順便還坑了老四一把，他心情大好，晚宴回來，他在落地窗前躺椅上半躺著，慢慢抿著一杯葡萄酒，聽小九匯報老四近日的折損。

小九聲音向來軟糯，可他今日不知怎的，偏覺得格外甜軟，漸漸地聽不下去，干脆將人拉到懷里，杯中還剩最后一口酒，他一飲而盡，第一次覆上小姑娘的唇。

小九正匯報到昨日四少名下的酒店被人舉報進行非法性交易，忽然就被打斷。他將她拉到腿上，她剛咽下驚呼，就被他渡過來一口甜醇的葡萄酒。

“唔......”

他稍稍離開等她咽下，注視著被酒液沾染的紅唇，被迷惑般又覆上去。仿佛不知饜足，抱著人斷斷續(xù)續(xù)地親了許久，她早就迷蒙，濃綠眸子蒙上一層水霧，他看得狠狠悸動。

“那里，還疼么？”

她搖頭，早就好了。

他笑著，叼住懷里人的耳垂，嚙咬，“小九...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