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笑著過去挽著沈白景的手,東宮的格局和熠王府如出一轍,就連牌匾都挪過來了,可見其用心。
“喜歡嗎?”沈白景牽著容華的手,一路上仿佛都是熟悉的樣子。
“嗯。”
回到寢殿,容華抱住沈白景。
“嗯?”
“王爺,你前幾日去請的客人,是不是樓肅?”容華想不出第二個有膽子劫走北燕皇子的人。
“太子殿下手眼通天。”沈白景并不否認,樓肅現在就在他的別院裏。
“你好大的膽子。”容華故意沈下聲,若是別人肯定就惶惶恐恐的跪下了,“你可知罪?”
“知罪,臣知罪。”沈白景好脾氣的承認,笑著在容華耳邊說,“太子殿下疼疼我吧。”
容華被沈白景突如其來的撒嬌弄的措手不及,“你……別鬧,說正事呢。”
“臣也在說正事,求太子殿下垂憐。”沈白景下巴搭在容華的肩膀上,“殿下。”
容華被撩的沒脾氣,連本來想問的也忘了問,半推半就的被沈白景騙到了榻上,一通胡鬧。
“殿下呢?”冬留問守在不遠處的沈琳。
“在裏面。”沈琳回道,順便加了一句,“王爺也在。”
“那……什么時候能出來啊?”冬留為難的問,這不用說都知道屋裏什么情況,這會兒除非天塌下來,不然敢敲門就是找死。
“這可說不準,看王爺心情吧。”沈琳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卻聽的冬留紅著臉跑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沈白景讓人添茶。
“王爺,冬留有事要報。”
“小聲些。”沈白景呷了一口茶,“出去說。”
冬留在門口等著,見沈白景出來,趕緊過去,“王爺,宮裏傳來消息,儀方公主正在鬧,吵著要見陛下。”
“陛下還在靜養,除了怡貴妃和儲君,其他人不得打擾。”沈白景說道,“宮人都是干什么的,由著她鬧,擾了陛下清凈,怪罪下來,誰都救不了他們。”
“是,奴才明白了。”
冬留也不方便經常出入宮裏,這次是宮中首領太監托他幫忙。
黃昏將近,容華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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