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初緊緊地摟著被子,定了定神,無奈地看著秋玉疏:“你不要亂說話。”
秋玉疏歪了歪頭,去抓越明初的手腕。
還沒碰到他,越明初就拽著被子,整個人往后一縮,與秋玉疏保持一定距離。
秋玉疏撈了個空,不悅地縮回手,眉尾一揚,直截了當發問:“你不喜歡我?”
越明初怔楞,不知她這判斷是從何而來。
“為什么這樣說?”越明初問。
秋玉疏眨了眨眼,有理有據道:“有一個男人說,若是喜歡一個人,就會對他/她的身體產生沖動。”
越明初輕輕擰眉:“誰這么胡說八道?”
秋玉疏摸了摸下巴:“齊修啊,他說得不對么?”
越明初突然語塞,眼神閃爍了一下,張了張嘴,“我……”,半天沒能說出話來。
秋玉疏一臉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然后又問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你有沖動,對不對?你是不是想跟我歡好?”
越明初的瞳孔震驚地擴張了一下。
秋玉疏一臉坦然。
這件事,于她而言,是練成勘機禁術的必經之路,既不私密、也無羞澀可言。
“我,我沒有。”越明初的腦海中仿佛有無數蟲子在嗡嗡作響,他下意識反駁。
“哦。”秋玉疏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那就是不想啊?”
越明初的耳根子紅得快要滴血,有些結巴:“也,也不是……”
秋玉疏輕哼了一聲,沒再逼問他。
她可是有經驗的人。
她的目光順著越明初凌亂的衣衫,緩緩下移,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神態。
然后閃電般出手,去扯那緊緊裹住越明初腰腹的被子。
但她還是慢了一步。
就在手指將將觸及絲滑的錦被時,越明初更快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欺身壓了下來。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熾熱的吻,裹挾著隱忍多年的愛意,重重落下,溫柔地封住她柔軟的嘴唇。
這吻猶如驟落的春雨,來得猝不及防,秋玉疏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趁著雙唇分開的間隙大口吸氣,但每次只來得及吸入一點點空氣,就又被纏住了。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如同醉臥在云端。
兩人的呼吸綿綿密密地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唔……”
秋玉疏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變得愈發艱難,于是抬手去推越明初。
只是她此刻的力道十分微弱,猶如一片羽毛輕輕落地。
越明初仍然察覺到了。
他立刻放開她,垂眸看去。
她漂亮的鳳眼上縈繞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宛若一枝四季盛放的嬌花,沾染上秋日朝露。
本就紅潤的嘴唇,此刻更是紅得嬌艷,猶如雨后掛滿水珠的赤色花瓣。
一頭青絲凌亂地在枕上散開,風情萬種。
她整個人懶散而嬌媚地躺在他身下。
在方才的親吻中,她的裏衣被揉亂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宛若人跡罕至的冰雪地,邀人前去落下印記。
越明初緩緩閉了一下眼。
再次睜開后,他的眸中,風雨欲來。宛若一場蟄伏了許久的風暴,終于在一次驚雷后,勢若破竹地爆發,無人可攔。
他沒給秋玉疏太多喘息的時間,又俯身貼住她的雙唇,并拉住她肩頭的裏衣,往下一拉。
秋玉疏被吻得頭暈腦脹,稍稍一驚,出聲發問:“唔……你……唔……干……什么!”
越明初短暫松開她,定定凝視她雙眸:“你先招惹我的。”
秋玉疏語塞。
“但……”
她剛要出聲,又被越明初給堵住了。
片刻后,越明初終于放過她的嘴唇,她能開口說話了。
但想了想,確實是自己先招惹他的,于是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而此刻,灼熱的氣息已逐漸向下,蔓延到她的脖頸上。
“掌門娘娘,快起床了!昆侖君要親自給衛天曜發萬化丹!這等盛況,是我真元派成立以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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