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跟著南池行去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雪塵回頭小跑幾步拉著傷穹的手說道:“知曉你也是神時,我有稍微嚇倒,但更為驚喜,你聽‘傷穹’,很霸氣的名字,你比天翔要好是不是,你會告訴我空淚在哪裏對不對。”
“你夸我是想知道空淚在哪裏啊。”傷穹假裝很是傷心的說。
“我就知道你與天翔一樣,不愿告訴我空淚在哪裏。”雪塵后退幾步坐在橫石柱上,滿臉的失落。但一旁的冥待卻是雙手提起雪塵,雙眼裏的期待快要灼傷雪塵,因著心中太過高興,好半響冥待才輕輕的問道:“天翔知曉空淚在哪裏。”
“嗯,但他不肯告訴我。”雪塵說的很是委屈。
“我去找他。”話罷,冥待便往大門跑去。剛巧大門被推開,雨初與孤涯走了進(jìn)來,三人見面都不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冥待最先註意到的是雨初,因為后者那淺鎖的眉頭像極了空淚。二人視線相碰,冥待更是有些恍惚,他覺著他是在與空淚對視,而在見著雨初微笑了,他確定此人就是空淚,二話不說的跑去將雨初緊緊地抱在懷中,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見一旁的孤涯大吼:“你在干什么。”同時長發(fā)被扯,疼得冥待將頭往后仰,但他并未放開雨初。
“我叫你放開他。”見冥待還不放手,孤涯氣紅了眼,另一只手環(huán)住雨初的腰要降他拉離冥待。可冥哪裏肯放,一腳踢向孤涯,哪裏知他竟然躲過了。二人就這樣抱著箍著雨初來了場腳與腳的斗爭。
聽到聲音的雪塵他們趕忙跑了過來,雪塵見著雨初時,也毫不懷疑他就是空淚,便跑了過來開心的說著:“空淚。”
見著雪塵,雨初大叫快走,同時掙脫了冥待的懷抱擋在了雪塵身前,而下一刻他只感覺后背有重力撞擊,身子往前傾撞傷雪塵,二人飛出去吐血倒地。
“雪塵。”君臨跑過來抱著雪塵,卻只見孤涯的腳在狠踢了雨初之后又要來踢雪塵,好在君臨反應(yīng)快,抱著雪塵就地一滾躲開了那一腳。
“你又在乎他,你只在乎他,你根本不想陪在我身邊。”孤涯狠狠地踢著已昏過去的雨初,淚水布滿了臉頰。
南池想上去勸阻,卻被傷穹抓著不放,回頭剛想說教幾句卻見傷穹一臉嚴(yán)肅,南池便沒開口了。這一群人一定有故事,但看著雨初被欺負(fù)他還是心疼。好在剛剛還發(fā)楞的冥待反應(yīng)過來制止了孤涯,二人對打幾手便停了下來,彼此眼中都是疑惑與憤怒交織。
對視半響,冥待才轉(zhuǎn)身走向雨初想將他抱起,但孤涯偏偏不讓,大叫著:“我不許你碰他。”眼中的血紅又在浮現(xiàn)。“我偏要碰他。”冥待氣的要死。好么,二人又打上了。
這下南池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掙脫傷穹趕忙跑去抱起雨初往外行去,要趕快去看郎中。君臨抱著雪塵跟了去。
傷穹不急,倚靠在門邊看著孤涯與冥待對戰(zhàn),二人的招數(shù)基本一樣,根本分不出誰更厲害一些,但偏偏他們卻打得火熱,冥待在孤涯身上嗅到了與他相同的味道,所以剛才他才發(fā)楞讓雨初受了傷害。那味道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樣,這讓冥待覺得孤涯是他自己。但是不可能,即便塹雪與衾雪他們的味道也有稍微的差別。
一瞬間的無措教冥待敗了一拳,嘴角立刻溢出了血。好在二人沒繼續(xù)對打,看著空空的院落裏沒了其他人。這時候二人倒是很有默契的往外飛奔而去。倚在門邊的傷穹剛想啟步而去,便被突然出現(xiàn)的天翔給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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