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觀滄除了生活方面有著極其明顯的短板外,在工作方面能力和頭腦都十分精明出眾,洞察能力在這商界必不可少,他不想去了解并不代表沒有。
畢竟之前想和他鉆空子撈好處的他都知道,有能力瞧得上眼的就玩玩,其余的懶得計較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他也十分樂于看他人被迫展現出的貪婪落魄的模樣。
蘇折現在很清楚,閆觀滄現在已經把他算進了前者。
此時手心不禁捏了把汗,他能走到今天這般地位少不了閆觀滄平時的栽培,上司對下屬的歷練,閆觀滄從不手軟,蘇折也從未低過頭,他知道社會殘酷,他不行他做不到的,自然有人行有人能做到。
閆觀滄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工作上能幫他的特助,至于這個特助是誰,是什么身份男人都不關心。
閆觀滄要是想玩他,他未必能比之前那個跳樓的老總好到哪裏去,不至于那么脆弱,但也肯定會扒一層皮。
但方才對方看自己的目光他卻有些瞧不出對方的情緒,不想似找到新獵物的玩味,而他也說不上來。
蘇折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呼出一口氣這才走出休息間。
閆觀滄枯坐在辦公室,周澤墻站起身看了眼時間,“我先回去了,之后找時間再過來。”
閆觀滄:“嗯。”
男人看著窗外,蘇折有著很大嫌疑,但單憑兩點卻也說不了什么。
雖然他對蘇折了解不多,但對方做事一向有分寸,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都拿的清。
他最討厭公私摻雜,也不允許工作上的人進入他的私生活,蘇折跟了他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也不信蘇折能有那個膽子去給他當護工。
但……
他不禁開始回憶第一次和小護工見面的時候,對方跟著閆女士進來,開口自我介紹,他只聽了一耳便覺得聲音熟悉,脫口而出便是蘇折的名字。
當時對方否認不是,之后說著仰慕他千嚷萬求,撒嬌想要留下。
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蘇折:“閆
總,您的咖啡。”
男人目光不禁打量在蘇折身上,對方氣質優雅,凜然一副高嶺之花不可侵染的的模樣。
眸光流轉,他這樣規矩的人會撒嬌嗎?
閆觀滄沒瞧過,他此時坐在真皮沙發上,一雙長腿交迭,修長的手指隨意的點著,沒開口讓人走,蘇折就那么規矩的站在人身側,身姿筆挺眼眸像下垂,不與人對視。
“說句話聽聽。”
蘇折:“是,閆總。”
說完了。
閆觀滄沈聲,“捏著嗓子說。”
蘇折心頭一震,故意粗糙嗓音,“閆總。”
對方是真的懷疑到他身上了,蘇折剛說完一聲便不再開口。
閆觀滄:“撒個嬌。”
蘇折搓楞,“什么?”
閆觀滄口吻隨意,“叫你撒個嬌。”
蘇折推了推眼鏡,一時羞恥涌上心頭,不知閆觀滄這是什么癖好。
“閆總,屬下不會。”
閆觀滄:“我可從沒在你嘴裏聽過這句話。”
蘇折:……狗逼。
但現在身份到底不是護工,不知為何沒了護工的身份,現在再讓他撒起嬌來,蘇折有著渾身都不自在的羞恥感。
特助的身份對于他來說是人生的未來也是束縛。
蘇特助嚴謹紳士,有禮節風度,撒嬌這種事根本不會讓人往他身上聯想。
閆觀滄也不催,就那么自然肆意的等著,目光打量著蘇折,從眼睛到嘴唇,再到對方不知是因羞恥還是不甘而變紅的耳垂。
面上倒是沒什么情緒表露,還想往常一樣一本正經,但對方越這么端著,閆觀滄就越能從他身上看見小護工的掘勁。
雖然這說明不了什么,也不能證明什么。
但如果是小護工不想做的,那到最后也會忽悠過去,不想做。
但之前的蘇特助卻從未跟他說過不。
閆觀滄就這么等著,一時間那張家暴臉看起來更壞了。
“閆總。”
閆觀滄挑眉。
蘇折板不住之前半年的習慣,手握成拳,下意識反抗道:“屬下沒有那般能力,不會。”
閆觀滄嘴角勾起抹惡劣的微笑。
這不就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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