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7
【許卓-人間死神】
“姓名？”許佳問。
“孔安。”對方答。
“年齡？”許佳問。
“二十九歲。”孔安答。
“職業？”許佳問。
“清潔工。”孔安答。
“清潔工？”許佳眼裏閃過一絲疑問。
“因為咱們陸城市的清潔工有編制，我父母眼裏編制大過天，哪怕我只是個掃大街的。”孔安用手掩著嘴唇一笑。
“孔安，關于我們的這次對話，你不用有太多顧慮，我們主要是沖著歐松年來的，據你了解歐松年是一個怎樣的人？”許佳問孔安。
“歐松年嗎？他就是一個活人牲畜，別看他長了一張偽善的臉，這個老男人的心實際比墨汁還黑，我猜他上輩子一定是一只墨魚。”孔安提及歐松年嫌棄地搖搖頭，仿若是飯局時一不小心吃了口餿掉的飯。
“可以更詳細的講講嗎？”許佳趁機提出要求，畢竟這次從歐松年酒店地下帶回來的男男女女們言語中大多都在袒護歐松年，孔安對歐松年的評價和其他人大為不同，或許可以作為突破點。
“歐松年一開始用一個偽善的形象騙了我們所有人，我一時間也無法形容的太具體，但我可以舉起三個手指沖天發誓保證，只要再過一段日子，你們就會對他的所言所行有更加全面的了解，那個時候自然會有人跳出來給你們細細講述事件始末。”孔安耐心地對許佳解釋。
“現在為什么不可以對我們細細的講述呢？”許佳追問。
“因為現在還不是一個好的時機，即便說出了也起不到絲毫作用。”孔安回答。
“你這樣想會不會太悲觀？如果你手裏有歐松年犯罪的證據請不要猶豫放心交給我，法律一定還你一個公道。”許佳鼓勵孔安。
“許警官，我不是悲觀主義者，我只是尊重現實，認清現實。歐松年的事我今晚只能說到這裏。”孔安對許佳的追問表現出明顯拒絕。
“孔安，你能給我們講講關于今晚發生的事情嗎？”許佳馬上又換了另外一個話題。
“今晚的事情你們有哪裏看不懂？”孔安問，仿若他是醫師，許佳是病人。
“譬如一些詞語，‘申請交換’、‘提早畢業 ’之類。”許佳舉例。
“‘畢業’在我們的集體中是‘死亡’的代名詞，‘提早畢業’即是‘提早去死’，‘交換’在我們的集體中通常指的是用五年壽命去換取殺一個人或是保護一個人。”孔安向許佳舉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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