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工作室報道的時候,范勇搭著我的肩請我吃飯,我很納悶,問:“這算不算翹班?會扣錢嗎?”
“切,你還管的上這點小錢嗎?作為一個男人別這么摳門。否則找不到女朋友。”
“你知道什么,錢泡出來的根本就不是愛你的人,是愛你的錢。我都有經驗了。”
他爽朗的吃著菜,喝著酒,說:“考慮得怎么樣了?”
“我還沒想好,不是要到九月份,這才二月吧。急什么?”
“可以,只要你沒有當機立斷的拒絕就可以。”
“就我一個人嗎?”
“不是。有幾個。但是去的地方應該不同。”
“原來如此啊。這怎么就能斷定我進修之后就會有出息什么的呢?”
“這你就不明白了。現在的人做的都是一個附加值,進修了好歹也掛了個留洋的名號,就算你作品不好,但是那上面有了附加值知道吧。”
“這么黑。”
“這就是社會。沒辦法。有這個機會你就抓住吧。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他喝了點酒,臉有點紅。其實這個人很灑脫,很豪爽。我忽然不那么鄙視他了。我沒有喝酒,這一大早上的我并不想喝酒。我只是吃著菜,這裏的菜說起來還不錯。
“程勰,你有沒有女朋友啊?像你這種人應該有很多女的追著你跑吧。”
“嘿嘿????????這你就錯了。并沒有女的追著我跑呢。但是我有愛人。”
“你結婚了?”
“這可是個人秘密。”
“千萬別,你可別到處說。”
“為什么?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吧。”
“你在我面前說說沒什么,你到了海融可就口風緊點。海融那份十年合同的條件可是只給未婚人士的。還有高調談戀愛都不可以。”
“這算什么?為中國的計劃生育做貢獻還是什么?”
“設計師嘛。我不知道。反正這是海融歷來的規定。”
我想這個公司還真是變態,難道是想霸占別人的十年青春嗎?真是的。看著范勇有點惋惜的表情,我拿筷子敲他的頭,說:“開玩笑的。我才23。把我想的太安定點。騙你的。”
“兄弟,開玩笑不帶你這樣的。”
“去去,要是剛剛不開這個玩笑,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條變態的規定呢。”
“這只是開始,你進修回來就可以了,那個時候結婚都可以的。俗話說先苦后甜嘛。”
“行,你讓我想想。”
“程勰,我看好你的。你明天就不用來工作室了。總監說了,要你去海融公司適應環境。”
“現在就去打雜嗎?”
“你去試試,想做好誰不是從打雜開始的。去了對于你做要不要簽那份合同應該會有幫助。”
“這么肯定?”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見的東西不一樣,決定自然會不一樣。”
“范上司,我發現我沒用那么鄙視你了。”
我們吃過飯,就回工作室,我回去也算是回去搬東西,也沒什么東西可以搬,只是整理一下東西,把區域搬出來,方便下一個工作者。
我走的時候為了表達一下我的高素質,和同事們一一道別,有幾個女同事明顯的表現出了不舍,但是我沒用做什么節外生枝的事情。
我回到家裏,樓憶還沒回,我回來的時候買了菜,我真的習慣了,一個大男人去菜市場買菜。
我開始做飯,今天心情很好,我準備晚上和樓憶商量一下。
飯還沒做完,樓憶就回來了。站在廚房門邊問:“今天心情這么好?還做上了。”
“是啊,晚上還要和你做上呢。”
樓憶只是笑了一下就走了。看得出他心情也還不錯。
吃飯的時候,說:“樓憶,我明天就要去海融公司上班了。”
“不出國了?你自己放棄了?”
“別激動嘛。不是,是提前去試試環境。那個出國的合同有個很變態的要求?”
“變態。”
“不能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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