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均宇拿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然后五指收攏,將她緊握掌心。
捆綁的微微的力度讓水翎羽發愣,女人的手在男人的掌中總是顯得稚嫩而纖細,有一種特有的安全感,就像只有這樣以后就不會再受傷了。
在小的時候,每當她被大哥欺負,都是這雙手拽著她,將之拉往身后保護著。
其實,長大之后,特別是在被大哥侵犯,懂得男女之事后,記憶里好像都沒有和二哥這樣緊密的牽手。
她有時候會責怪自己心里的敏感點太重。
二哥是二哥,大哥是大哥,他們完全是兩種性子。
“二哥的目的看來是達不到了。我看到的還是二哥的手。”水翎羽知道唐均宇的用心,嘴角淺淺的笑著說。
唐均宇因她的話臉上的表情越加溫和,眼神在光線下更添明潤,說:“小羽就當是鋼琴家的手。這可不是一般的幸運了。”
水翎羽輕輕地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帶著不確定地問:“二哥想當鋼琴家的是么?”
唐均宇一只手搭在鋼琴邊緣的架子上,視線看向別處,說:“確實如此。不管那是什么時候有的想法,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要做的是把公司打理好。”
“二哥不會覺得遺憾么?”水翎羽問。
唐均宇轉過臉,看著純善而美好的女孩模樣,說:“以前會有,現在沒有了,因為至少有小羽愿意聽。”曾經覺得要彈鋼琴給所有的人聽,現在他感到水翎羽就是那個唯一的觀眾。
這就滿足了。
甚至都只愿意彈給她一個人聽。
“那么好聽,我可幸運了。”水翎羽笑。想到什么問,“二哥以后會接管爸爸的公司么?”
“似乎是唯一的路。”唐均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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