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淑妃仍舊覺得這味道難聞的緊,甚至還有些許反胃。
柳淑妃拿帕子掩了掩唇,帕子上的香味沖淡了些許血腥味,柳淑妃這才好受些。
“奴婢……奴婢……”,文兒依舊有些支支吾吾,面上已然有了些許動搖。
孟承曄撐著頭有些頭疼,這人哪兒來的?
戲演的這么好,不去戲班子可惜了。
“你可仔細想好了,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在你手里了?!?,沈德妃驟然出聲道。
孟承曄瞥了眼沈德妃,坐在上首一言不發。
這小丫頭妮子哪兒來這么多戲?
要你說就趕緊說??!
文兒狀似不得已,淚汪汪的看向一旁皺眉不適的柳淑妃:“淑妃娘娘,奴婢對不住您了,是淑妃娘娘指使奴婢在衛才人的安胎藥里下毒的?!?
柳淑妃皺起眉頭,也不管旁人在場,走到文兒面上,冷聲道:“給本宮站起來!”
文兒有些膽怯的抬頭看了眼柳淑妃,跪在地上的身子甚至有些顫抖。
像極了迫不得已出賣主子的奴才。
柳淑妃怒極反笑:“怎么?既說本宮是你主子,現如今讓你站起來都不肯?”
文兒顫抖著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柳淑妃抬手就一巴掌,文兒跪久了一時間沒站穩,便被柳淑妃這一巴掌給扇到地上去了。
太后原本想出聲,只是瞧著孟承曄沒有出聲的模樣,便也默默的喝茶裝作看不見的模樣。
奇怪,鶯兒平日里斷不回如此氣盛,今兒個似乎脾氣格外的大?
難不成是小日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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