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膛的心臟跳得前所未有地快,仿佛要蹦出來。
景似顫抖著眼睫閉目,唇上酥酥癢癢的,是從沒有過的奇異感覺。
吹來的夜風不知何時變溫柔了,拂起耳畔的幾根發絲,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下頜。
盡管花月對于先前景似過度關註青衣公子的做法沒多計較,可他心裏總有幾分不舒服。
聯想到阿似沒正面回應過他賜婚之事,花月不自覺加重了深度,滿滿的占有欲。
景似差點喘不上氣,推開花月,卻對上了花月受傷的眼眸,不由一楞。
花月直言道:“對于賜婚一事,阿似怎么看?”
怎么說起賜婚了?
婚都賜了,那當然板上釘釘了,景似便道:“自是遵從圣旨啊?!?
原來……只是遵從圣旨嗎?
花月放開景似,目光落在遠處,盛安城各條掛滿了燈籠的大街小巷上,好似在賞燈,又好似沒有焦點。
良久,他才道:“賜婚一事本就是為救你出獄的權宜之計,若你不愿,我便寫好休書,你可隨時離開。”
這下景似聽懂了。
她倏地起身,不敢置信地註視著花月,“權宜之計?休書?所以呢?還未成婚你就惦記著把我休了?花月你混蛋!”
景似太生氣了,光顧著生氣,沒留意腳下,結果一個打滑沒站穩,身子失去重心,控制不住地朝下跌去。
“?。 ?
“阿似!”
“姨姨!”
花月慌忙去拉景似,結果只拽到一片衣袖,還因為太滑滑走了。
他幾乎不作任何思考,縱身一躍,追隨景似而去。
“花月叔叔!”
在半空中,花月總算抓住了景似的手腕,用力一帶把她帶進自己懷中。
景似擁著花月總算雙腳平安著地。
周圍路過的百姓無一不被他們嚇一大跳。
花月可顧不得旁人,他現在滿心只有懊惱,氣自己沒照顧好阿似,也氣阿似的不小心,頭一回大聲:“你就這么不愛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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