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寫了一行字，又抬頭問道：“這個性侵過程，大概有多長時間？”
張武陽皺著眉頭，思索著道：“記不太清了，好像七八分鐘的樣子。”
老李做著筆錄，繼續問道：“那她大概是什么時候清醒的？”
張武陽嘆了口氣，搖頭道：“不記得了，好像是凌晨兩三點鐘的樣子，我睡得正香，忽然聽到有人哭，抬頭看著，一個女孩站在窗口的位置，我喊了聲是誰？她沒說話，直接跳下去了！”
老李忽然放下筆，繞過桌子，走到張武陽身邊，俯下身子，盯著他的眼睛道：“張武陽，你在撒謊，應該是女孩發現被強奸后，和你發生了爭吵，她威脅要報警，你才動了殺機，對吧？”
張武陽搖了搖頭，輕蔑地道：“當然不對，我就算再糊涂，也知道強奸和殺人哪個罪名最大。”
老李站直了身子，冷哼道：“張隊，你終于肯承認是強奸了吧？”
張武陽擺了下手，有些不耐煩地道：“這只是打個比方，你別和老子玩文字游戲，沒用！”
老李剛想發問，房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兩人趕忙轉身道：“高隊好，您怎么過來了？”
刑警隊長高明德點點頭，擺手道：“今晚的審訊就到這里了，等會魏市長要過來，單獨和他談話，你們兩人先回去吧，這里交給我。”
兩人趕忙說好，收拾了材料，并肩走了出去。
高明德瞇著眼睛，看了張武陽半晌，冷冷地道：“張武陽，別硬撐著了，證據鏈已經基本完整了，你再怎么抵賴都沒用。”
張武陽笑笑，毫不示弱地盯著對方，淡淡地道：“沒關系，你們這個套子做得很好，我認栽，不過，老伙計，你也別高興得太早，用不了三五年，你們就會進來陪我。”
“做夢吧！”高明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房門砰地一聲，被牢牢地關上。
張武陽的笑容漸漸淡了下來，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地道：“是死是活，就看今晚了！”
明后兩天出門，要是晚八點以前沒有更新，就不必等了，這個月更新會很杯具，等忙完這個月，生活穩定下來，更新情況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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