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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貝棠本以為,她把花都拿去了賣了,顧墨嶼的人看見了,回去說一聲,他自然就不會再往這兒送花。
可是這個人的心思,真是難猜。
這天早上,沈貝棠剛起了床,見小萍在攤上賣花,沒什么銷路,正要出去看看,門口便來了一人,捧著兩盆梔子花,對著她笑花了臉。
沈貝棠嘴角一抽,心里想著,這是沒看見她把他的花都搬去賣了么?
“沈小姐,我給您送花來了?!?
她倚在沙發上,神情慵懶道,“前些日子不都是偷偷把花放我家里就走了么?今兒怎么還舍得露個面呢?”
這人把花規規整整放在茶幾上,然后笑道,“今兒有話要帶給您?!?
“你說!”她想著,怕是沒什么好聽的話,卻也好奇。
“讓我給您送花的老板說了,他知您就喜歡這梔子花,他說若生氣丟了也沒關系,他會日日讓我送新的來。這花是品種里挑了最好的,再由最好的花藝師親手培育的,必定比花店里進的那些貨要好得多。只要您開心,或扔或賣都是可以的,反正這花只要在這時節里,要多少他就有多少?!?
沈貝棠深吸一口氣,只覺不寒而栗。
她只知那顧墨嶼不過是個殺人不眨眼,不把生命當回事,連女人也照下狠手的瘋子。
如今他這到底是為哪般?
回過神來,她點頭嗯了一聲,也懶得管這送花來的小弟,提起兩盆花就往攤上去了。
軍政監獄被四周高高的覆有電網的圍墻圈住,各口有人持槍看守,里頭的監獄仿佛一個四四方方封閉的盒子,連只蒼蠅也難以靠近,就連頭頂的陽光也照不進去,陰不見日。以至于里面傳來的慘叫聲聽著也悶重了許多。
顧墨嶼坐在南邊的崗樓里,低垂著眼眸,用帕子將手里軍工刀上的血一遍一遍地擦拭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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