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的註意力立刻就被轉移了：“真的？”
“嗯，真的。”
天狼想起什么，聲音忽然又低了下去：“可是你都沒有給我簽過名。”
他這副模樣就像是耳朵和尾巴一起耷拉下去的小狗，楚霽見狀再一次笑出了聲，對著他招了招手。
天狼乖乖低頭，又朝楚霽靠近了些，聽到楚霽湊到他耳旁，輕聲問：“你想要我的簽名？”
天狼點了點頭。
楚霽低低哂了一聲，說話時的熱氣輕輕撲在天狼的耳根處，帶起一片細微的癢：“你想要早說啊。我今晚回去簽給你好不好？簽在點特殊的地方。”
天狼幾乎是立刻聽懂了他的暗示，目光一變，追問道：“簽在哪？”
他們說話間，車輛已經駛進西側農業區，在停車處停了下來。楚霽勾起唇角，刻意吊了個胃口：“這個么，等今晚回去再說。”
扔下這句話，他推開車門，轉身下了車。
天狼寸步不離地跟在他身后，他本想再說點什么，然而剛一下車，就被面前一眼望不到邊的農田所震撼，忘記了自己剛才想說的話。
乍一看上去，西側農業區仿佛一個小型的“氣泡壘”，頭頂的半透明膜罩支起了一個巨大的半密閉空間，在這個空間之內，所有的溫度與濕度都有機器統一調配。
農業區又分為種植業和養殖業兩個大類，這兩個大類之下，又分門別類地劃分出了不同的區域——家禽區、家畜區、水產區、蔬菜區、瓜果區……
天狼站在蔬菜區的入口前，兩步之外，大片的綠意撲面而來，一直蔓延到遙遠得看不清的膜罩邊緣。
空氣中帶著一股很難形容的、清淡的菜香，其中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甜味。
像是番茄，又或者是甜椒。
楚霽站在這片在災難時代下，堪稱奇跡的農田前，靜立片刻后，問:“這裏是不是很美？”
天狼毫不猶豫地點了下頭。
楚霽望向不遠處正在運作的大型農業機械，緩緩開口道:“這裏是當今人類保留的、最大的一個農業區。我們平時吃的所有食物，全都來源于這裏，非但如此，西側農業區還會定期向中央氣泡壘附近的幾個氣泡壘輸送一部分食物。
“這裏和人造太陽一樣，都是氣泡壘的命脈，也是人類的希望所在。之前人造太陽熄滅后，那十多天的時間裏，無數人費了無數的心血，以無數的人命為代價，才把這裏保了下來。”
他說到這兒，突然轉過頭，深深看向天狼。
天狼不明所以地和他對視，看到他微微笑了一下，以和平日裏不大一樣的語氣，問:“天狼，如果，我是說如果。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與氣泡壘之間隔著深重的仇恨，不得不與氣泡壘為敵，與我為敵。
“那么，你會選擇把這個地方毀掉嗎？”
書友正在讀： 【快穿】黑化大佬總追小哭包 一切從吃雞開始 娛樂全能奶爸 聊齋：狐妖夫人為我護道 男配日常 [快穿] 蓋世風王秦風蘇映雪的 麻辣甜妻慢慢寵蘇夏霍驍 洪荒之開局暴打東皇太一 碧藍航線的重啟人生 亮劍之開局一個團 水泊巾幗劫之扈三娘 我的巨星背景板 斬魄刀太爭氣，自己開啟卍解了 香港巨梟：重生之縱橫四海 馴養 康熙爺竟是我同桌（清穿） 我真的真的是普通人 自稱賢者弟子的賢者 主播快跑，魔王又來查房啦 王者再續榮耀陸野 永樂之盛 萬界真武大帝 你可別動心 凡人真仙路 王爺追妻有點忙 我真不是全服第一 真千金和假千金在一起了 斗羅大陸之酒劍逍遙 諸天道演 港島影視臥底 開局就劍道無敵了 釣系作精在戀綜爆紅了[穿書] 我手握外掛，豪橫！[快穿] 未絮 神眼醫少陸寒秦慕煙 大唐仙醫 次元艦娘 里面個個都是人才 薄荷的青春微涼 武霸神荒 人間問道 亂世搶生 撿個王爺當妹夫 楚楓楚嫣然 穿到古代當幼師 與腿爺有關的日子 重生不敗巔峰 【天官賜福同人】韶華許君知 厭世小毒后 荒野求生之海洋簽到 冥君在上 女總裁的逍遙高手 王朝的女俠 再度熱戀 離婚后，成了天后的私人男助理 陰謀鬼計 妾身嬌貴 穿成大佬家的小酒罐 婚后試愛 【網王】欲火 渣夫的百惠媳 意料之外 愛不離（缺失的愛） 單程票 快穿之我要拯救女配 炮灰親媽的兒子穿來了[綜藝] 圖摹萬界 武魂 不宣于口 春不住 非典型自攻自受[重生] 木葉：偽裝成尾獸的我慘被封印 重生之白骨精 我能對話未來的自己 全球降臨：不朽國度 小丑，放開那只魔術師！ 身在曹營心在漢 名花美人錄 震驚！國際影后竟撿垃圾報效祖國 遙遠的天際 欺君往上 往生樓 丟失感情的我也會有人喜歡嗎 藏匿不落 夫人什么時候來哄我 我的親戚是萬界大佬 聯盟之冠軍之路 穿越后，沙雕女主慘遭反套路 [火影]搶親（ABO） 美女總裁的神級侍衛陳揚 [系統]美女明星 我的女友帶著刀 南橋緣 九五帝尊他瘋了 鄉村極品小神醫 魔翼槍王 鹿鼎記之貪婪帝王 神醫狂妃甜且嬌 星際女特工在求生戀綜爆紅[娛樂圈] 你這門派不對勁 武廟圣王是我爹 重生反派大佬她變渣女了 玫瑰不想你 異界鏟屎官 重生之我愛潛規則 太子妃為何要那樣？ 謀道 重生從拒絕女朋友安排開始 紅杏紅 終極至尊兵王 網王——流年 我都扮丑了，大佬還狂追我腫么辦 網游之工兵無敵 最牛微信朋友圈 轉生竹鼠開始極限求生 星際末世：我帶玩家拆飛船 主角是龍小山沈月蓉 春閨玉堂 娘子合歡 花心保鏢 心動幾分[電競] 流汁竹馬(GB四愛) 檀宮情事（1v1 現代 gl 純百） 戀愛綜藝里全是我的春夢對象（NPH） 清穿之獨寵皇后 玄靈神尊 和怨種頂流弟弟上綜藝后我爆紅了 說出口的喜歡 穿成年代對照組，我給女主當后媽 噓，星星不說話[娛樂圈] 丁點愛（骨科） 禮物 冷宮德妃 悟道從莽荒開始 超級贅婿 江晨蘇雨晴 斗羅最強進化，我是寧榮榮大哥 我成了校霸的白月光 安暖葉景淮 [主韓娛+韓劇]之覆色 一寸相思一寸灰 獨家婚寵：老婆送上門 恰星辰似你 [咒回]好為人師五條悟 火影：一統忍界，被鳴人小隊入侵 重生農家：帶著爹娘開掛啦 被家長的老男人 重生之不負歡顏 大男子小媳婦 拯救賤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