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幟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回你身邊?你都已經和童笑顏訂婚了,你居然還這樣說?”
“我不喜歡她,我要你知道,我喜歡你!雖然是我先對不起的你,但是……我從始至終,愛的都是你……”
“錯!你只愛你自己!你只愛你的利益!潘沛豐,以前我沒發現你這么混蛋,現在你怎么變得這么不堪!”
潘沛豐被她的話激到,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一個起身就牢牢抓住了她的手,把她鉗制在自己的胸前,“不堪?是啊,我就是像現在這樣的不堪!那你還不得來求我?左思爬上了易正許陸的床才救了自己,你呢?你也想?”
“不許你這樣說左思!她才不是這樣的人!”她氣得大叫。
“不是?那是什么?哦,她是你的好姐妹!那你怎么不去找她,嗯?你以為她有多純潔?她如果真想幫你,不過就是在許陸面前一句話的事情,可是她沒有,為什么?因為她根本不想幫你!因為她忘不了當初求你父親的時候所受的恥辱!她現在恨不得路氏馬上的消失,你以為她會幫你?別做夢了!你現在除了求我沒有別的出路!”
“你放開我!我不要聽!”
路一幟哭著想使勁的掙扎開他,卻是徒勞,唯有被他再一次的拉進繼續的說道“我有什么不好?將來我有了實力,一樣的會娶你!”他的聲音在這時柔了下來“一幟,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兩年,最多兩年我就會娶你的,好不好?”說到最后的時候他的吻落了下來,密密而急切的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
“你……放開我!不要!”
“您好,請問您點的菜現在可以上了嗎?”從外面忽然傳來服務員詢問的聲音。
路一幟趁著他分神的時候掙開他,急忙的跑到門邊開門。
潘沛豐喘著氣對她說道,“路一幟,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出去就不要怪我!”
路一幟緩緩的回頭,眼裏閃爍著淚花,哽咽著說,“潘沛豐,這是我最后一次這樣叫你,謝謝你把我們之間的美好回憶毀得那樣的徹底,我記憶裏的潘沛豐已經死了!”說完打開門沖出去。
潘沛豐則望著那個關上門楞了,手漸漸的握緊。是他毀了他們的感情嗎?是嗎?
“小姐?”
陳修見到路一幟急急的往餐廳外面走,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連忙的跟上去。
“對不起,陳伯伯,我把事情弄糟了。”到了車上,路一幟向陳修道歉。
“你別這樣說,小姐,是我不好,不應該叫你來參加這次見面的……”陳修也是有一點的心虛。
“我們再想辦法吧。”路一幟再也沒有了力氣,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
雜志社有打電話來通知她說蕭葉已經決定在法庭上解決那件事,準備將路一幟和出版社同時告上法庭,讓她做好上法庭的準備。接到通知的時候,她正在上樓梯,突然就沒了所有的力氣,一下癱坐在樓梯上,想到官司,想到路家,兩件事在心裏堵得她異常的難受。
路有道出院沒有通知路一幟,所以當路一幟再次到醫院,護士告訴她已經有人來接他出院的時候,她也是一臉的驚訝。
“誰來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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