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貴芳松了口氣,去扶文如霜。
文如霜憤恨的推開她,惡狠狠地瞪著池虞:“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池虞拍拍胸口,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我心臟不好,文老師你可別嚇我,嚇出問題來,不止你,讓你九族給我陪葬。”
她把囂張寫在臉上,眼神像在看螻蟻,漫不經心中透著嘲弄,是真沒把文如霜當回事。
鬧成這樣,晚餐肯定是吃不下去了。
文如霜感覺自己像是死過了一次,全身都在叫囂要殺人泄憤。
趙貴芳一路走一路賠笑臉,被文如霜指著鼻子罵了半個鐘頭,好容易走到別墅群的人工湖泊旁。
瞧著文如霜是罵累了,才腆著臉哄她:“讓你受委屈了,但你也別怪伯母,剛才那么做其實都是為救你?!?
“救我??”文如霜被她荒謬到聲音都氣變了調。
“怪我,沒提前跟你打招呼。”
趙貴芳拉著文如霜在路旁長椅坐下,長長的嘆息:“她剛出生不久,爸媽就都死了,無父無母,被她小叔養大,你說她‘沒家教’,這不是往她心口戳刀子嗎?”
文如霜臉色冷冷的:“就戳她刀子怎么了,你又不是沒聽見她罵我的話,那個囂張勁兒,還要殺了我呢?!?
“她是被家里寵壞了,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毛孩子,你是大人,跟她計較什么勁兒?!?
“不懂事的毛孩子???”
文如霜被趙貴芳和稀泥式的說話方式惹火了,沖她怒叫:“沒教養就是沒教養,說的再好聽,也改變不了她是個有媽生沒媽養的賤種!”
她像是忘了趙貴芳是她嘴里賤種的外婆,罵得那叫一個難聽。
趙貴芳的反應也很奇怪。
她臉上不見半點被冒犯的憤怒,等文如霜稍微平靜一點,才頗有深意的開口:“如霜,你偏激了,我的意思是,她啊,什么都不知道?!?
晚風從湖面上吹佛而來,夾著些微水汽,撲在臉上,帶來絲絲涼意。
文如霜的理智開始回籠,她聽出趙貴芳語氣的古怪,皺眉問她:“什么意思?”
趙貴芳四下看了看,沒見著別的人影。
在文如霜嫌棄的目光中,趙貴芳往她跟前湊了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訴說那個驚天大秘密。
池虞走進家門,寧瑾恰巧從家里出來。
兩人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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