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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2)

第24章

晨光裏,高高的清俊身形從床沿邊離開,將窗戶開了條縫。清晨新鮮的空氣順著窗口進來,輕掠過他身上毛衣的纖維。窗簾仍閉了回去,只是輕薄的白沙隨著進來的空氣輕輕晃蕩。

空調26度,臺燈溫和。

“吃了退燒藥再睡。”

他伸手將床上被發燒折磨得軟綿綿的人撈起來,后者含糊不清地說著什么,他只是溫柔地勸她先喝藥。

“不苦的,我買的糖漿。乖,喝吧。”

女人細瘦也弱,在臂彎裏像個逆來順受的洋娃娃。他的藥杯過來,她聽指令地蠕動嘴唇,粉色藥液一點點減少,藥杯裏的內容喝完后他也沒將人放下。

目光落在那因為沾了藥而變得黏糊糊的唇肉上。

她大概也不喜歡唇上的黏糊,舌尖探出來,紅紅的附著唾液,一點點舔舐,在他的眼底。盛妍乖乖老實下來繼續睡覺的時候,有臺手機對著她的臉拍了一張照片。

盛妍一覺睡到11點燒退了才想起來還要上班,收到已經請過假的回覆又迷迷糊糊地躺了回去。

“我不想吃東西,你要有事就去忙,給我放杯水就行。我難受,讓我再睡會兒。”盛妍連人都沒看,就隨口囑咐。病來如山倒這句話一點不假,昨天,準確點,半夜的時候她還生龍活虎地胡思亂想,這會兒就跟快要死了一樣。

但盛妍要打發的人,從來都有自己的想法,雖然他也從來不和她抬杠。

盛妍被硬拽起來,被逼著喝粥,吃藥。

司辰是對她親的,親的過頭的親。患難見真情,他好像整天都待在她屋裏,反正每一次睜眼他會在眼前。

“該喝點水了。”

“吃點東西再睡。”

“嘴巴裏嘗不到味道嗎?”

他會用一條手臂將她從床上撈起來,要喝的,要吃的就在鼻根下,她只需要張開嘴巴。

人的惰性是慣出來的。如果今天非要她去上班,應該也死不了,至少她沒見過誰因為感冒發燒死了的。

有人愿意悉心照料,沒人不愿意當一團貼在地面上的泥巴,需要捧了才能成型。背脊有什么可以依偎就依偎,頭有什么可以靠的就靠著。

“姐姐不想去醫院就配合吃藥,好嗎?”

盛妍軟坐在枕頭前,司辰就在床沿邊用一條胳膊繞過她的背禁錮著她的手臂,不放她往枕頭上躺。他聲音溫和,吐息溫和,帶著自己的體溫和無限的溫柔。

藥有點苦盛妍閉著眼睛喝,苦澀的藥杯離開嘴唇她打了個寒顫,舌頭剛準備探出去舔唇角黏糊糊的藥劑,一顆糖滾進唇縫裏,一根手指抹去了她在意的藥漬。

“別舔了,這藥苦的。”那手指代勞了她舌尖的工作,一直從她這邊唇角抹到那邊唇角。

盛妍頭痛著,睜開眼睛看人,燒紅的眼睛濕漉漉的。

后者只是溫和地看著她,嘴角輕輕扯開一個笑容。

被放上枕頭,糖在唾液裏化開,吃藥后的苦味沒讓她受罪。

藥有人按時按劑量餵來,水有時,飯有時。盛妍什么都不需要自己費勁,也不管時間,只知道后背的脊骨不那么痛了,身體不那么沈了,窗戶外的天色黑了一次再亮起來的時候沒再吃過退燒藥。

時間不過翻走了一天兩夜,之前的冷戰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黏糊糊的尷尬,盛妍一個人的。

她清楚地記得過去的一天一夜自己是怎么過來的。

下午,太陽高升,客廳裏能看到陽臺外的風光,是一種春光明媚的感覺。盛妍一個人靠在沙發裏大力地揉太陽穴。

“頭還痛啊?”

一天24小時守著她的人從廚房裏出來,坐上沙發,伸手就來摸她的額頭。

“沒事,沒事,感冒嘛,難免的。”躲開那手,盛妍干干地笑了一下,拿了桌子上剛涼好端來的溫開水,喝了口。“我今天已經好多了。”

從陽臺上陽光裏吹來的風挺暖和,杯子放在桌子上磕出一個輕響。

太精神了不行,太萎靡了更不行。

“哎,你額頭上這兒怎么弄的?我記得以前好像沒有。”盛妍好好坐了,指司辰的額頭。

“剛回平陽那會兒小叔打的。”

其她只是想找點能說的話說,畢竟好了傷疤忘了痛,過去的疤就是再痛也是過去了。但是后者對她向來老實認真,話題一下就重了。

“他喜歡喝酒,一喝酒就撒酒瘋。你怎么知道我這兒有疤?”司辰背對著室外的強光,他抬手,手指伸進額前的碎發裏摸了摸。

頭發上亮光點點,清瘦的手指被強光描的明亮好看。

這樣沈重的答案是盛妍沒想到的。

司辰說過跟小叔關系不好,但不知道到了這種地步。那疤不小,看上去受傷的時間也已經過去了很多年,當時應該傷的不輕。

“那天你睡著了,我幫你擦臉看到的。那你怎么還要回去過年?”

“姐姐以為我是回去跟他過年?”司辰扯唇笑起來。

“不是嗎?”

他說過年回平陽,他在平陽就只有一個小叔,她以為即使關系不那么好,好歹是一家人,好歹應該還是有表親什么的,就一起去竄門,一大家人聚在一起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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