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佑業(yè)卻絲毫不聽，他繼續(xù)說道：“想我當年來這崔玉樓，也是眾星捧月，凡見我者，皆想結交，可如今便要淪落到坐大堂了嘛？”
大堂中不少人議論道。
“便是那位大胤第一才子楊佑業(yè)嘛？”
“大胤第一才子不是沈延年嘛？”
“這你就有所不知，十年前，沈延年還是個娃娃呢，這位可不一樣了，當年連中六元，被譽為當世奇才，只可惜想不開彈劾了先帝，被關了十年。”
顧衡聽著眾人對楊佑業(yè)的議論。
看來楊佑業(yè)當年確實非常厲害，她倒是沒有選錯人。
“不過聽說，他當年可是禍害了不少女子，如今年近四十，孤家寡人一個，倒真是可憐。”
顧衡頓時瞪了一眼楊佑業(yè)。
就在此時，二樓雅間的一位客人開了門，一位小廝走出來對著楊佑業(yè)道：“楊先生和顧小姐，我家老太爺有請。”
楊佑業(yè)微微一笑，起身便往樓上走，顧衡和兩個丫鬟只好跟上。
他們到了二樓，推開那雅間的門一看，只見到一個約莫其八十歲的老人家笑瞇瞇地看著楊佑業(yè)。
老人家身邊跟著一個一表人才的少年郎，少年郎旁邊坐著一位顧衡的老熟人。
許久不見的王五郎。
王五郎看到顧衡之后，也是有些驚訝。
老人家笑了笑：“這位便是名動京師的小縣主吧，今日一見，果然同其他女娃娃不一樣。”
顧衡問道：“老人家是？”
老人家笑道：“我姓秦，縣主叫我老秦即可。”
楊佑業(yè)開口道：“阿衡可受不住閣老這般屈尊，十年未見，閣老的身子還真是硬朗。”
顧衡頓時睜大眼睛，這老頭是閣臣？
老人家擺手道：“前朝的官在當朝做不得數(shù)。”
顧衡頓時明白了，這個老人是前朝首輔秦嵩！
秦嵩微微一笑，他示意身旁的仆人給兩人擺上碗筷，顧衡和楊佑業(yè)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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