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對喜歡的人，會同時感到安心和不安，心酸和幸福。然后……”
不知為何，他回頭望了望林邊已經縮成一點的那戶人家。
“感謝這個人的出現。出現在這個世界，停留在自己的生命裏，盡管只是普通的一個照面。”
“電影臺詞？”
“……嗯。”
“我沒把衣服弄臟，咱們去公園玩吧。”
難得他今天乖巧，及川許了，公園前的大街上，忽然有人從身后叫他。
“及川前輩！”
及川回身見是影山；長著一張聰明臉的排球笨蛋。
“前輩怎么在這？”
“陪侄子玩。”
我是侄子？外甥心裏疑惑。
“我挺忙的。”及川一時說岔了，懶得糾正。“沒什么事我走了。”
“你不是被女朋友甩了，閑的很嗎？”外甥問。
“……”根本不是這個邏輯關系。
及川剛覺得溜出點情誼了，平安夜的傍晚，姐姐來接他了。
孩子在及川房間睡著了，她似乎特意挑這個父母都不在的時間。她面色憔悴，但神情寧靜，收拾孩子放在父母房間的東西時，行動有些急匆匆的。
期間她跟及川搭話，詢問些有的沒的，及川看得出她是為了緩解尷尬，并不好奇。
“你那么喜歡他，”為了和他結婚跟家裏鬧不愉快。“怎么會要分開？”
及川是好奇的。并且有些厭煩她跟外甥一樣永無止境的問題，因此可能會冒犯，還是問了。
“喜歡才會這樣。”她迭衣服的動作慢下來。“要是沒那么喜歡就好了。其實感情不是浪漫電影裏那么無理性的東西，是能控制的。要是我當初不那么放任自己對他的喜歡，現在也不會這么難看了吧。”
“如果那樣喜歡，就不該后悔，而且都在一起了，怎么會無法繼續在一起？”
“我不想自詡是成年人，不過有些事確實是你們這個年齡無法理解的。”
她把迭好的衣服一件件放進行李箱裏。
“我們大人，一般是不會輕易斷絕關系的，不會因為自己的自尊心，或對方的過錯鬧翻，卻會因為各自人生軌跡的不同，不聲不響的漸行漸遠。我也是活到今天，才發現人與人之間最深層的關系，是人力穿鑿所不能及的。
“夫妻呢，就更特別了，有時候甚至跟自尊心、過錯、人生軌跡等通通無關，跟存在方式和浮力，還有世界的時間差有關……
“不是要離開，而是不能相見。就像深海底，兩條龐大的怪魚；釋放出的信號不被理解，而疑問和畏懼著對方發著熒光的鱗片……即使饑餓也不想吃掉對方充饑，卻一定要互相撕咬，給對方留下傷痕……任何努力都無法挽回或改變。在那種可怕的事發生前，結束是最好不過的。”
東西都放進去了，她的手按在冰涼的地板上，片刻后才合上箱子。
“抱歉，不知所云……”
“如果不結束呢？”
她困惑地設想了什么，頭一次露出了悲傷的表情。
“大概會帶著傷痕走向另一種結束吧。”
她去叫醒兒子，及川幫她拎著箱子，將牽著迷迷瞪瞪的孩子的她送到院門外。她道謝，塞給及川零花錢，他沒收。
圣誕節當天一早，父母出門約會去了。
及川的手機郵箱從昨晚起就沒停過。他時不時翻翻，看能不能對哪個邀請提起什么興趣。
“你有什么計劃？”
他問正在做蘋果派的小汐。
“我發消息問了二宮，他會來。”
交換聯系方式了啊……及川繼續向下翻郵件。
“看你還不收拾，居然沒約嗎？”
“嗯。”
“怎么了？”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七侯筆錄（筆冢隨錄） 幸得此生相顧蘇梓慕容承 你給的愛情，那么冷 異世界道門 八零女配嬌又慫 陋巷之春 當我能看見npc備注 西游之開掛唐三藏 重生之吞噬龍帝 神奇寶貝之女寵軍團 奧特曼之我沒想毀滅世界 定江山 我家側妃是專寵 二狗子是個劍修少女 網游徒弟不可能是人氣偶像 重生后，我被腹黑侯爺寵翻了 石榴小皇后 滿級賬號在異界 從四合院開始的無限人生 不負韶華不負卿 謝邀：萬代帝王，奉我為主！ 男配如此多嬌[快穿] 無限局中局 海與辰 貓不鬧狐不離 重啟末世 清穿之太子嬌妃 謹言 丁長安鄭秀蘭 他的溫柔眼薛菱程竟 玄門大佬穿成病弱真千金 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么陋 一閃一閃亮星星同人續番外 Die for u 神奇美女系統 大夏第一暴君 無忌，我只有你 被百億女總逼婚 恰如情深似暖陽 溫柔控制 與黑蓮男友的終日對決 偏惹神君落淚 我在東京沈睡了千年后 無限地球衛士 雙生年華 寶貝乖！我低頭！瘋批他扛不住了 和離后成為太子妃（雙重生） 逆俠 女配上位攻略 等閑識得桃花開女尊 穿越之兩界搬運工 柯南之莫得感情的殺手 今天也成功的沒離婚呢 反派就很無敵 誤惹 落葉歸根 （ABO） 非正常關系（百合ABO） 含苞待放（繼父女、繼母子、高h） 寵妾恢覆記憶 [綜]本只想圍觀 鄉村換妻日記(又名情非得已) 【ABO】報告，黑蓮花學神又在裝乖了 煙柔殺了心 冷梟的落難小情人 都市兵王楚烈蕭詩韻 瘋批反派是團毛絨絨，想rua！ 風影武林史 斗羅：從鎮魂街開始稱王 腹黑魔君的仙界慫妻 女神的上門豪婿(又名:女神的超級贅婿,主角:趙旭) 蝕陰師 我醒來就能看到美男 [神夏]大不列顛玫瑰 全世界最想擁抱的蘇城北 清穿之侍妾成妃記 柯南世界里的城市獵人 古代宅門生活 進來，給你吃糖 心愿完成系統[無限流] 撒旦Alpha的嬌寵甜妻[穿書] 網游：開局一條仙女龍 宋朝小食店 初夏升花 完全自殺手冊[重生] 野帝難養（重生） 我有七個神獸師娘 你都1000級了外面最高30級女主 鄉村小神醫蕭晉 我的超級老婆 嫡女狂妃：邪王，狠狠愛 打造娛樂帝國 噓！總裁夫人是只妖 傲嬌小可愛超難哄 校草排行榜，曝光了低調扮丑的我 生存挑戰：我，三和大神申請出戰 nba：從落選新秀開始打爆聯盟 易瑾離凌依然 公車系列(H) 奧托大小姐想讓我告白 屋檐下（校園） 藏歡 漂亮就夠了[無限] 你好，可以和我結婚嗎 開局流放：帶著農科院和老爹穿越去墾荒 穿成美媚嬌幫仙尊渡劫后無重復 仙骨令 糟糠之夫不下堂 百倍修煉系統瞬間升級999 直播算命：大師姐開局送你投胎 斷情結/青絲繚繞 魅魔 什么？那個漂亮小姐姐會抓鬼！ (倚天逍忌同人) 來時未有期 靈農傳 大秦帝國 避免相愛 青春那些事 我不做舔狗 小林的半島生活 穿成元帥的草了怎么辦？ 上位(H) 黑心蓮，專克白月光（快穿） 穿書后撿到個主人 只有乃木坂不存在的世界 詭路漫長 遺產是一對美人兄弟（雙） 重生七零高冷硬漢有點甜 五仙門更新 一心只想泡男二[穿書] 葉天蘇輕語 男上女下 玄學天才穿書成經紀人爆紅了 我靠沙雕在綜藝瘋狂圈粉 從永生開始掌御諸天 成為男主白月光的那些年 快穿之媚肉天成 （NP 高h） 假千金身世曝光,玄學大佬殺瘋了 末日小說男 地下城入侵世界 網游三國之權御天下 憑空造崽套牢反派的日常 信息素誘導守則 明末最強走私犯 夜白江凌 九玄之王 不止是身為異性戀的我 大雕刻家 我喜歡你的聲音 帶著網店回六零 她不乖[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