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樂見到姜禮這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既浪費時間,又浪費體力啊。”靈樂最后只能無力地聲討。
姜禮微微一笑:“啊對對對。”
“別吵了,現在想想該怎么過去吧。”
譚楚鋒輕輕落在平臺上,靠近懸崖邊緣,嚴肅地注視著青銅吊橋。
“走過去唄。”姜禮跟上來,不是很懂為什么譚楚鋒一副司馬臉。
“走?”譚楚鋒冷笑一聲:“你走給我看。”
姜禮疑惑地看向吊橋,驚訝的發現不同于剛剛那扇門前的吊橋,這座吊橋上甚至連腐朽的木板和手扶的地方都沒有,只有兩根青銅鎖鏈,往前通到黑暗之中。
“嘶,這兩條鎖鏈間,是不是少了一種叫踏板的東西?”
姜禮戰術后仰。
“你問我?”譚楚鋒白了他一眼。
靈樂也是看得直搖頭:“看來得爬過去了。”
“不應該啊,你們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幾個人甚至還沒我們知道的多,根本沒有看出來這里暗合人盤八門,直接跑到死門里面去了?”
姜禮懷疑地問道。
“這...”譚楚鋒和靈樂面面相覷,還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唔,你們先休息一下,等我布置點小東西。”
姜禮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直覺告訴他過去以后可能會有危險,所以得先提前準備一下。
“你又想干什么?”兩人對姜禮的各種所作所為已經有嚴重的ptsd了,一聽見姜禮說又想搞事情,下意識地準備隨時阻止他。
“也沒什么,就是在鎖鏈和懸崖連接地地方埋點小小的爆破物,如果那邊有危險,也能多條后路。”
姜禮蹲下身子,開始研究怎么才能遠程控制爆炸。
“多條后路?你確定不是自斷后路?”譚楚鋒瞪大眼睛,一臉不解。
“這就是你不懂了吧,等我慢慢跟你解釋。”
姜禮認真地分析道:
“按照我的猜測,這里很有可能是唯一的路,所以如果過去以后遇到人打不過,我們也能以此威脅他們放我們跑路。
如果能打過,但是抓不到,等他們從這里過的時候也能威脅他們把舍利子交出來,然后各回各家,當然,出去以后自然有邱掌教他們等著,和我們就沒關系了。
如果除了那幾個人以外,里面還有什么我們難以對付可怕的東西,同樣也能以此要挾他們和我們合作,一起對付那邊的東西,出去以后再黑吃黑。
反正不管怎么說,只要我們能決定吊橋存在與否,就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如果他們真是平頭哥,硬是不相信,要干我們,那就炸斷其中一條鎖鏈,該怎么做他們就懂了,剩一條應該也夠我們離開了。
當然,也有可能那邊還有出口,那樣的話就再見機行事,反正這邊的布置本來就只是相當于一個保險,沒用也就沒用了,不影響大局,但是如果有用,那或許將是絕殺!”
姜禮的這番話把兩人說得一愣一愣的。
他們突然很慶幸和姜禮是一邊的,姜禮這家伙,不管是從能力,到思維,再到陰險程度,全都是頂級不說,性格還往老六那邊靠,心理陰暗得一批,一百個這樣的人全部關進監獄都不會有一個是冤枉的。
“你好壞,我好喜歡。”靈樂雙眼發光,突然覺得自己比姜禮低了一個大段,自己只是單純喜歡看樂子,而姜禮卻能創造樂子。
他似乎已經能預見到那幾個人不管能不能打過他們,都必須跪在地上求姜禮高抬貴手的那一幕了。
“壞?這叫戰術,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我連門都給他們炸塌,然后我們再躲在他們爬峭壁的必經之路上埋伏一波...唉?”
姜禮說著說著頓住了,隨后摸了摸頭:“哎不對,條件沒有不允許,那門口也可以埋,這樣就不用麻煩長輩們了。”
兩人眼睛發直地盯著自顧自蹲到半開的青銅大門前畫符的姜禮,額頭上冒出細細的一層冷汗。
“然后如果沒炸死,他們打算順著峭壁爬上去的話...這周圍都埋上吧,出來的時候找不到餐巾紙,找青竹要了不少符紙,應該是夠的...”
姜禮自言自語地布置著天羅地網。
譚楚鋒悄悄戳了戳靈樂,輕聲問道:“我今天應該沒做什么得罪他的事吧,或者言語不敬也算...”
“印象里應該是沒有的,我呢?”
“你也沒有。”
“嗯...那就好。”
莫約十分鐘,姜禮終于在吊橋鎖鏈和青銅門周圍布置了十幾處爆破點,心滿意足地說:“走吧。”
“啊,嗯,好。”兩人僵硬地點點頭。
“你們什么表情,我臉上有奇怪的東西?”姜禮注意到兩人的表情不對,狐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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