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意瀾捧著碗喝湯，被那道熾熱的眼神死死盯住不放，看得他渾身不自在，就算喜歡也不用這么盯著吧……
“我吃好了。”
“你以后有什么想吃的，要用的，大可跟朕說。”
“謝陛下。”
“朕有些害怕，長平州不許豢養鮫人，若有一日你與朕的關系被人發現……”顧長辭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手掌上輕輕揉搓，眼神帶著堅定，“或許，朕該給你一個名分。”
墨意瀾抬頭，眼中盈盈閃爍出震驚，片刻欣喜過后，搖頭道：“此事不急，陛下先不用為我的事擔心。”
顧長辭道：“可朕想名正言順和你在一起，不想讓你一直背負先帝男寵的名聲。你既與父皇清清白白，就不該被關在此處。”
“鮫人怎么了……”
“朕也有一半鮫人血統，難道他們還敢廢帝不成？”
“莫要任性，陛下。”墨意瀾勸說道，“長平州歷代祖訓豈能隨意推翻，我不想讓陛下扣上對歷代祖先大不敬的罪名，倘若如此，我寧愿陛下從未來過。”
顧長辭道：“可父皇也曾經違背祖訓納鮫人妃，我的生母寰妃，可是南陵一脈鮫人圣女。父皇可以做到頂住所有壓力力排眾議娶鮫人圣女，朕也可以力排眾議將你解除幽禁，留在身邊。”
墨意瀾心中感動到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是將腦袋倚在他肩膀上，默認他的想法和選擇。
“說了這么多，你不該表一下么？”
“如何表示？”
“讓朕看看你的決心。”
墨意瀾仰起頭，將自己的臉湊近，此情此景應當獻上一吻吧……他抿了抿唇，輕輕啄了一口顧長辭，點到為止的觸碰讓人心頭抓狂，忍不住想要更多。
“你是鳥兒嗎？就這么一下，想打發朕？”
“依陛下的意思……”
“朕想要更多……”顧長辭將他拽到自己腿上，一把攔住他的腰再次吻上去，糾纏摩擦用力將他揉進自己懷中，撫摸著背脊，一路蔓延向下。
墨意瀾悶哼一聲，別過頭將這一吻打斷，然而那雙手卻解開他的衣帶，從松松散散的衣衫裏伸入，滾燙的指尖在他冰涼的肌膚上撩過，如火難熄。
他咬住下唇，配合著將身體放松，盡量不讓自己顯得僵硬，然而他太久沒有被碰過的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
顧長辭將他打橫抱起，徑直走向寢室裏的軟塌，溫柔的將人放在榻上，一件件將衣衫解開，脫掉，欣賞眼前完美無瑕的身軀，如白玉溫潤，稍稍拂過便能留下只屬于他的痕跡。
“不要看了。”墨意瀾忍不住將被子拉過，羞恥的將整個人蓋住，連腦袋都不想露出來。
“冷漓，做朕的人好嗎？”顧長辭掀開被子，迫使他看向自己，“你若不答應，朕便不碰你一下。”
墨意瀾心想，都將他的衣服脫了還問出這么……難以啟齒的問題，明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還非要讓他說出口，這怎么說得出口……
顧長辭等的心急如焚：“你不說話，朕便當你默認了。”
墨意瀾還是克服了心中的羞恥，點點頭回應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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