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凡回了西岐之后,料想姜子牙也快收兵了,便沒有再上城樓,徑直回了屋中,想到楊戩今日的行徑,縱然是為了制敵,也著實讓他擔心太過了,這已不是第一次了,必須得罰,狠狠地罰!
這樣想著,駱凡氣悶地坐在桌邊,想要倒杯茶喝,拿起來才知道桌上的茶壺已經空了,頓時也沒了喝茶降火的心思,干脆開了壇酒喝。
本就心中不爽,自斟自飲更是叫人寂寞,若是,楊戩在這裏……便好了……
泥煤的,想他做什么,那個自作主張的魂淡!
他斟滿酒杯,一飲而盡,烈酒入喉,仿若刀割,火辣之后,卻是一股難以言喻的痛快。
放下酒杯,他還欲再斟,手卻忽然被人握住了,背后傳來熟悉的溫度氣息,楊戩抓著他的手道:“小師叔莫不是還在生氣?”
駱凡沒有回頭,直接拽著他坐在自己身邊,倒了杯酒握在手中,挑眉道:“哪裏敢生氣,我喝杯酒也不行了?”
“仿佛……”楊戩低語,湊近駱凡,“還是在生氣的樣子。”
“說了沒有便是沒有。”駱凡怒了,把酒杯重重拍在桌面上,清澈的液體晃動起來,灑出了大半。他干脆棄了酒杯,抓起酒壇放在楊戩面前,簡言道:“喝!”
該不是喝多了發酒瘋吧?楊戩看著他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紅,眸色瀲滟,比平時多了幾分朦朧,似乎真的喝多了些,已顯出了幾分醉態。
“你可莫再喝了,去睡會兒可好?”雖是疑問的話語,楊戩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停頓,伸手便去扶他,想把人拖到床上去躺著——明日說不得還得上戰場,喝醉了頭疼可不好。
駱凡的酒品還是不錯的,沒有拒絕阻攔,也沒有大吵大鬧,甚至還很配合地把手搭在楊戩肩上,由著他把自己扶到床邊。
一靠近床沿他便自動自發地滾了上去,頭靠著枕頭躺著,眼簾半闔著,隱約能看到眸中的幾許朦朧,整個姿態都顯得極慵懶,但卻很平靜,并不像喝醉了酒失去意識和理智。
楊戩看他慵懶得仿佛快睡著了的模樣,心下溫柔,不自禁地勾唇,俯身為他蓋被子,卻被駱凡抓住了手臂。
“小師叔?”
“你如何回來了?”駱凡沒有睜眼,仿佛還醉著,問話卻是條理極清晰的,不見半點迷糊醉態。
“收拾了馬元,自然就回來了。”楊戩聞言笑道:“師叔你不想我?”
“……略略有些。”駱凡輕笑,含糊帶過,扯了扯楊戩的手,問道:“你怎么收拾馬元的?我看到他吃了你的心。”
“呵……我可沒有心。”楊戩失笑,順著駱凡拉扯的力道伏在他身上,駱凡頓時睜開眼,皺眉推他,“起開,重得很。”
楊戩低頭,臉靠過來,眼底盡是對方的容顏,一時間,四目相對。
駱凡一怔,冷哼一聲,回他道,“心自然是被馬元吃了。難不成還是我給吃了?”
“是被小師叔給吃了的。”
語罷,楊戩低頭吻他,一股濃烈的酒香霎時在口腔中蔓延,駱凡輕笑,配合地啟唇,舌與舌相互交纏,一個吻,溫柔纏綿到了極致,兩人的呼吸交融,漸漸急促,醉人的酒香沿著彼此的唇舌傳遞的,分不清是誰醉了誰。
直到喘著氣分開,駱凡等著呼吸逐漸平覆,才接著問:“還沒說,馬元你是怎么收拾他的?”
楊戩低聲嘆息,語氣溫和,卻夾雜著淡淡的不滿,“師叔怎么總提別的男人。”
駱凡沒好氣道:“誰叫你讓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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