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個傻傻的小兔子,在被傷得遍體鱗傷之后,依舊笨拙,又小心翼翼地試著靠近他。
她以后想賺很多很多的錢,不給許映白帶來負擔。
如果說,愛的總量是一定的。假設許映白對她真的有一點點愛,那她希望,這份愛可以不被這些外物消耗,可以都保存下來,用在她本人身上。
“言月。”
他的表情依舊是沈淡的,看向她,“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無論你要不要。”
都不會改變這個事實。
不要抗拒他。
言月心越跳越快,幾乎不敢看他。
第二天,言月接到了一個來電。
聽到電話那邊的熟悉的聲音時,一瞬間,言月幾乎想要掛斷電話。
“月月,別掛。”言高詠說,“我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說。”
想到這幾天,她原本也是準備聯系言高詠的,言月抿了抿唇,沒掛電話。
“言月。”言高詠說,“秦家那邊聯系了我,說對這件事情大部分是小秦的錯,說是小秦之前行為讓你誤會了,他們會帶小秦上門給你道歉,希望你再給他一個機會。”
顯然,言高詠把之前言月說要和他斷絕父子關系的當兒戲了,也把她說的和秦聞渡分手當氣話了。
他始終只當她是個任性小女孩。
言月深呼吸了一口,平覆了一下自己心情。
“我說過,我已經結婚了,希望你不要再和我說起這些。”
“關于媽媽留下的股權。”言月說,“我現在已經結婚,媽媽的遺囑條件生效了。”
“我和我的律師希望最近和你見一面。”
她聲音不像平時的柔和親近,而是相當公事公辦。
言高詠有些不快。
言家生意大部分分布在服務業,近幾年發展得非常好。尤其言高詠以前和談珊琳一起創辦的一家連鎖酒店,這十年裏壯大了幾十倍。原本,他和談珊琳兩人各占30%股份。言高詠自然不愿意把自己這30%股份白白交出去。
“你和誰結婚了?”言高詠說,“爸爸是你長輩,對你還是關心的。”
“希望你不要被人騙了,月月。”言高詠說,“這個世界是很覆雜的。”
“懷璧其罪,你一個年輕女孩子,繼承了那么多財產,你怎么知道對面不是圖你的錢呢?”
言高詠沒有把言月的話當事兒,即使她有那張遺囑和一張結婚證,對他而言,其實都無關緊要。
言月斗不過他。
她太稚嫩了,太柔軟了,言高詠以為自己了解女兒。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言月平靜地說,“你想要回股份的話,可以和我聊一聊。”
言高詠聽起來已經很不高興了,可是,還是和她約了時間。
明天,地點在言家一處茶館。
晚上,言月想了半天,還是對許映白說了這件事情。
他說,“我和你一起去。”
不是商量,是陳述句。
言月抿著唇,輕輕點了點頭。
第二天,她和許映白先到。
茶館老板吳優認識言月,已經先迎了上來,“小姐。”
“這位是……姑爺?”他對許映白也很是客氣。
做這一行,見多了人,吳優一眼看出這個男人來歷不凡。雖然年輕,但是非常有氣質,是一種只有久經浸潤,才能培養出來的貴公子氣質。
言月點了點頭。
她和許映白就坐之后,茶剛上來,言高詠也到了。
見到許映白時,言高詠一瞬間沒有維持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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