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還沒到飯點，餐廳裏沒有其他人。坐在桌對面的兩人正在練習韓語對話，徐舒月正在耐心地一字一句糾正著林素的發音。
身后傳來一聲咳嗽，兩人同時扭過頭去。
“鹿哥，，你們怎么來了。”徐舒月問。
鹿晗坐下瞪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紙團，展開，然后幾乎是用力拍在林素面前。
“這玩意兒你寫的吧。”鹿晗挑起眉毛，指著桌上的紙，神情喜怒不明。
林素只看了一眼，頓時僵住。那是一張用淺藍色便簽寫的紙條，用紅筆醒目地寫著“再敢欺負張藝興，下次就不止這樣了” 這張紙條的確出自她手，也是她親手貼到地下二層雜物間門后面的。
“是我寫的。”林素感覺太陽穴一突一突地跳著，手心開始出汗，“鹿哥你怎么會……”
“我還尋思呢，那小子平時跟別人結仇不少，怎么就認準是藝興，敢情還有這么一出呢！”鹿晗一下變了臉色。“你倒是真夠敢干的啊！”
林素嚇得立馬噤聲，徐舒月把胳膊伸在她面前，在一旁插話道：“誒誒鹿哥，一上來就訓人算怎么回事兒啊。”
“你也挺能耐的，就這么讓她胡來。”鹿晗轉移了怒火到了徐舒月身上，得虧這紙條兒是讓我給撿著了，”他看著徐舒月，但用余光瞥著林素，“否則都不知道藝興到底栽誰手裏了。”
“你，你怎么撿到的……”林素低著頭問。
“就在那小子打人的時候，他自己兜兒裏沒揣好，掉出來了。”
“你知道姜東源他爸是誰嗎？”忽然幽幽地開口。
“難道還能是□□老大。”徐舒月滿不在乎地撇撇嘴。
“也差不多，”說道，“是cj 的社長。”
“c......cj 是什么？”林素一臉困惑，旁邊的徐舒月也是同樣的表情。
“得！”鹿晗一拍手，“無知者無畏，我算是見識了。”
“是個娛樂公司，做綜藝，也做打歌節目。”淡淡地說道，“影響力很大，跟很多企劃社都有關系。”
林素頓時覺得冷汗直流，這層關系她完全不知情，看來姜東源一直興風作浪還能安然無恙地留在公司是有原因的。
“你個小屁孩兒，你瞎摻和這種事兒干嘛。”鹿晗訓道，“把自己也卷進去，好玩嗎。”
“我下個月就十五了。”
林素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再怎么不會看眼色的人，也明白這個時候不應該還嘴。
“那不還是嗎！”鹿晗一拍桌子向林素攤手，語氣中已含了一絲薄怒，“來來來，你說，不是馬上十五了嗎，不是覺著自己厲害得很嗎，你說現在怎么辦吧！”
林素猛地抬起頭，直視他說道：“就算公司的人不管，我們也不能就這么看著他欺負藝興哥啊。”
“你倒還挺有正義感啊，不該管的事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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