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悟來
當渺兒被我發現已長出第六顆牙齒的時候,老康的賜名也來了。不出所料,愛新覺羅弘旺。誰說胤禩的嫡福晉沒小孩的?亂寫。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穿越改變了這個歷史,但是,我終于為他生下了孩子,不是嗎?
八個月大的小家伙開始喜歡咬東西了,常常一個人將搖籃裏的玩具(他額娘的作品)通通咬了個遍,口水也愛流。著要怪他的十叔叔,不掐他自個的孩子,偏愛沒事跑來逗他,有時候倆人玩得起勁,某俄就會不自覺的掐上他親愛的小侄兒幾下,現在好了,掐成了一個口水寶寶,害得丫鬟們得時時給他擦口水,要不然,恐怕那搖籃會泛濫。
“小乖乖,你什么時候才能叫額娘啊?”我將渺兒抱在懷裏,胖呼呼的小手好奇的在我臉上亂拍,這家伙,你就不能老實點嘛?我用眼神對他發出警告,想不到他居然視而不見,哎,沒辦法,你還太小,不能對你像對你阿瑪那樣來硬的。
洪媽站在身旁,邊逗他,邊說:“小阿哥這么聰明,應該很快就會說話了的!”
是啊,他是比較聰明,胤禩幾乎天天忙得見不到人,可一回到家,只要渺兒沒睡,或是睡著了走到他搖籃裏親親他,他就會伸手要他抱?這是什么道理,我這個額娘辛辛苦苦帶他,他居然還敢在我臉上做亂。臭小子,你竟然敢扯你額娘的頭發,這裏沒有霸王洗發水,可憐的我,早晚得被你扯成個光頭的,到時,你阿瑪不要我,我就跟你沒完。(觀眾n+1次集體黑線,真沒見過有這么當娘的。)
很快,調皮孩子在我的連哄帶騙下,終于睡了。這幾個月可真夠累的,因為不喜歡其他人照顧他,又怕吵到胤禩休息,所以,我在第二天便搬到了渺兒的小房間,每天和洪媽,丫鬟們一起帶他,值得慶幸的是,沒過幾天,小家伙終于又認得我了,幾乎是一刻都不能離開。他的阿瑪不常與他見面,可是就算是這樣,無論再晚,胤禩也總會去“嬰兒房”見見他的寶貝兒子,陪著我們說會話,最讓我驚訝的是,他居然會給他換尿片?真的令我汗顏,我已經將渺兒小便的時間掌握的很好,可沒想,小屁孩還是將他寶貴的童子尿瀟灑的拉在了他阿瑪身上,看著胤禩嫻熟的給他重新換上了尿片,當他將他舉過頭頂的時候,我忽然有種暈眩的感覺,要是一輩子都這樣就好了,真的,沒有煩惱,平平安安的過著。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仿佛自從當了額娘,我的心思就全放在了小渺兒身上,胤禩的書房就在孩子房的對面,真不知道這么吵著,他究竟能看進去多少?每回想建議他換個房間,他總是笑著說渺兒的聲音能給他帶無窮的動力,無需換。這爺倆,哎,拿他們沒法。
一次從洪媽口中提到張氏,才發現,過了這么久,我倒是真的忘了府上我還有個妹妹,今天一閑下來,不知怎么的,竟然想起了她,我也是太忙,居然把她給忘了。胤禩對她不冷不熱,府上的人多半也是對她愛理不理,雖說我與她是沒有什么虧欠,但至少,我是最應該關心她的人,可是,忙著忙著,我也跟著其他人一樣,也把她忽略了。
這么想著,人已來到了她門前,輕輕叩著,說:“妹妹,你在嗎?”
似乎沒有回應,我繼而又敲了次。裏面依然沒有動靜。
可能是出去了吧。
我尋思著往回走,在拐角處,我竟然發現一身平民裝扮的人正在鬼鬼祟祟的預備溜出后門。
我膽子不大,又懷疑這人來我家不懷好意,只得站在原地假裝朝著他嚷:“洪福,今天爺交代你的事辦了沒?”不知道有沒有用,見他的步子慢了下來,我緩緩地向他走近幾步,仔細一看,“他”的身型如此嬌小,步態完全沒個男子氣,就算是宮裏的太監也不可能會有那么小的腳,莫非,他是個她?心中的肯定越來越強烈,便不顧一切,快速走到她身后,拍著她的肩,問道:“你是誰?”
她轉過頭,不想卻是那張熟悉的臉。
“怎么是你?”我詫異的問她,沒想,她居然會女扮男裝出去。
她取下帽子,笑道:“還是被姐姐看到了。”
額,敢情她是慣犯,經常跑出去??蓱z的我,干嘛這么早生個小孩,累死累活的,想想,我好象有很久都沒溜出去了。我怎么又扯上這個了,汗。
“你這是要去哪?”
“我。。。。。。。”她欲言又止,像是很矛盾該不該說一樣。
看著她這樣,我心裏又變得不爽了,有話就說嘛,扭扭捏捏干嗎。她見我一副那樣的表情,終于嘆了口氣:“悟來生病了,很嚴重,這幾天我都在照顧他。”
什么?悟來生?。吭捳f,我也已經有很久沒見到悟來了,自從那次十三的婚禮,我一氣之下走了就再也沒想過他,不是不想,只是覺得自己根本在做沒用的事,你對他再好,人家也不原諒你,我沒辦法像高僧那樣,做到四大皆空,我需要我做的能有同樣的回報,可是,為什么我一聽到他生病,心裏又是那么不安,蓮姐姐臨死前的重托,難道我要毀諾?
“他在哪?我去看看他?!蔽覇枴?
“在城東外的一間小廟,不肯住在客棧,他說他本是出家人,還是住在廟裏好,但是,那廟裏除了他,什么人也沒有,一個人難免沒個小災小病,我不放心,又礙于自己的身份不便出行,只得有時見府上沒什么人註意,才悄悄從后面溜出看他。”她懦懦的說。
我牽起她的手,不由分說便往她的房裏走去。她欲制止住我,以為我這是發怒想要去告狀,我拋給她一個白眼(當然,是友好的那種。):“你說我像那種人嗎?忒不相信我了”。我回頭非常誠懇的說:“放心,我是去帶你畫妝,你這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個女人,怎么還敢獨自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今天姐姐教你幾招。”
呵呵,都怪我以前沒想到這一點,原來我還是可以扮成男人的嘛,頭發不用剃,直接戴個帽子就好了啊。
等到一切準備就緒,兩個男人裝扮的人便偷偷溜出了貝勒府。我將我們臉上各自都貼了兩帖胡子,看上去還挺像那么回事,我還覺得不過癮,用一種特制的黑筆給自己涂了滿臉的麻子,哈哈,怎么看怎么的丑,要是胤禩看到,會不會認出自己呢,還是會被嚇倒,呵呵。
走到大街,我倆本來準備雇輛轎子,可是,路邊的驢子隊伍突然引起了我的註意,額,這京城什么時候來了這玩意?好象大家都還挺稀罕這東西的。在旁邊的她告訴我,這是京城時下最流行的驢的(我用21世紀的語言直接翻譯過來的。),大富人坐轎,可小平民百姓沒錢,這東西便宜,所以有了很好的市場。哦?既然看到了,又怎么能不體驗一回?我露出一臉狡詐的樣子,她見了,立馬浮出三根黑線,得,誰要我是老大呢,沒辦法,還是得聽我的啊。
見對方沒什么意見。(某作者:有意見也不好意思提?。。┍闩苋ツ顷犖樯磉叄_始詢問價錢。沒過多久,我倆就騎著看似怪怪的,但又十分符合我們現在樣子的驢的,向城東外的寺廟走去。
途中我知道我的驢的師傅叫介子,看我倆一路上還聊的挺來的,便叫了他聲介子哥??汕傻氖牵覀兞闹闹?,問到他是哪裏人時(某離就喜歡沒事扯些無聊的話題,家住哪裏,家裏有幾口人,家裏有幾畝地,皆在她無聊問題之中。),他竟然說自己是湖南人。一時間不禁熱淚盈眶啊。人家穿過來之前就是湖南的,終于見著一個老鄉了,在驢子上激動的動來動去,可憐的驢子,倒抽了幾口氣。他問我怎么了。要不是礙于我身邊還有個人只好說沒什么,我早就撲上去,和他來個熱情的擁抱,在此異地,難免不兩眼淚汪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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