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柏如林,白花似雪。坐落在一座雄偉高山北坡上的墓園出現(xiàn)在了張洋的眼前,看著眼前如同高聳天宮的墓園,張洋嘴角含笑,伸手緊了緊剛剛換上的黑色西裝的脖領(lǐng)子,雄鷹般的銳利目光注視著來來往往朝著山坡上祭棚中走去的人們。
今天的葬禮看起來辦的應(yīng)該是十分宏大的,來來往往的行人至少有百余人之多,外面停靠的車輛也像是一串珍珠一樣沿著并不算寬闊的道路排列著,張洋穿著新買的黑色皮鞋,邁著步子走了過去,從自己的口袋里將一張名片遞到了主事者的手中,隨即笑道:“宋蘭花的小弟,先過來送個花,我們大姐很快就來!”
“好!”白發(fā)蒼蒼的主事者目光中閃過一絲驚異,疑惑的看了一眼張洋的臉,似乎在驚嘆張洋的年輕,伸手將手中的白色名片交給了身邊拿著毛筆的一名年輕人,對著張洋拱手道:“請!”
“好!”張洋點點頭,淡然的朝著臺階上走去,身邊的人們紛紛沉著臉,互相說著話,但盡量都不表現(xiàn)出見到熟人的喜悅。
臺階有些陡峭,張洋費了不少勁兒方才走上祭棚,跟隨身邊幾個人一起到祭棚前鞠了一躬,張洋默默的看著眼前的眾人,蘇曼的身影并沒有出現(xiàn)在眼前。
“能去哪呢?”張洋起身站到一旁,一個小孩端過來了一盤黑紗,張洋學(xué)著旁邊人的模樣,將黑紗戴到了自己的左臂上,隨即跟著大家一起站到了旁邊。
一個頭戴銀質(zhì)發(fā)卡的女孩吸引了張洋的注意,這個女孩的鼻子很翹,嘴巴有些薄,眼睛也深凹了進(jìn)去,帶著一抹難以言表的愁容站在原地,細(xì)長的身軀被包裹在黑色的禮服中,還算翹起的小屁股看起來很是誘人,張洋擠過人群走了過去,輕輕的揮手打落了女孩頭上的銀質(zhì)發(fā)卡,然后低下頭為女孩撿起了發(fā)卡:“我猜這是您的吧!”
“我猜這是您打落的吧!”女孩深凹的眼睛如同西域人一樣呈現(xiàn)出淡褐色的目光,張洋的嘴角微微一笑,將女孩的手拉了起來,身邊的一個壯漢想要過來攔住張洋,卻被女孩微不可查的搖頭阻止了。
“不過還是要還給你,不是嗎?”張洋的嘴角帶著笑意,轉(zhuǎn)身正要走,女孩忽然叫住了他:“我猜你應(yīng)該是有事情想要問我吧?”
“你怎么知道?”張洋轉(zhuǎn)過頭來,故作驚訝的看著女孩小巧的臉蛋:“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可是你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我喜歡你這樣的執(zhí)行力,說吧,想要問我什么?我盡量告訴你!”女孩薄薄的嘴唇微微翹起,沁人心脾的微笑讓張洋感覺心里很是舒服,對著女孩微微點頭,張洋也不廢話,走過去看看左右,低聲說道:“我聽說吳蕘死了之后,房產(chǎn)什么的不全是給了自己兒子,對不?”
“你怎么知道?”女孩的目光閃出疑慮的光來,張洋淡淡一笑,撓著頭說道:“我也是聽人說的,難道這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看來天下果然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啊!”女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邃的,帶著恨意的冷笑:“沒錯,是有個不知道什么地方跑出來的賤女人擋住了我未來堂姐夫的繼承之路,不過這只是暫時的!”
“怎么說?”張洋不覺來了興趣,這個女孩說話的感覺似乎很高貴,身后還占著兩個兇神惡煞般的壯漢,除了剛才自己揮手打落女孩精致發(fā)卡的時候沒有發(fā)作之后,剩余的時候幾乎都在用仇恨般的目光看著自己!
“這個并不是你關(guān)心的吧!”女孩的嘴角再次泛起自信的笑容,淡然的看著張洋說道:“你既然帶了根鞭子過來,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想要尋求某人算賬才對吧?我在家的時候也見過你這種職業(yè)的人,說實話,我對你們談不上好感,都是七老八十的糟老頭,要么就是三四十歲的死變態(tài),不過你倒是挺年輕的,看起來還算順眼,怎么?是不是有人找你過來抓鬼啊?”
“姑娘真是見多識廣!”張洋心悅誠服的點點頭,看看周圍越聚越多的人群,低聲說道:“其實我根本不是過來抓鬼的,我是過來抓人的!”
“人?誰啊!?”女孩似乎來了興趣,根本不在乎張洋對自己越靠越近的舉動。
“一個叫蘇曼的女人,偷了我們宗門的好東西,現(xiàn)在找不到人了,聽說今天她姑媽死了,我特意混進(jìn)來準(zhǔn)備抓她問個明白的!”張洋毫無保留的說道,對待這樣眼高于頂?shù)呐ⅲ瑥堁蟛挥X得自己隱瞞下去的話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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