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跑&掉鴨
...說的好像也有億點道理。
顧木木想了想，決定給奧丁一個機會，于是他就看向了弗雷。
弗雷微笑道：“我的確有情人，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至少近三千年內我沒有找情人，而且我的情人都是雄性——你們不會真的認為雄性神明可以誕下孩子吧？那是違法自然法則的事情。”
北極兔們默默點頭：這倒是實話，雄性神明的腹中是無法孕育生命的，這是鐵律。
段長空倒是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都瞇了起來。
弗雷的懷疑可以排除了。
只不過。
“為啥不找了？”顧木木好奇的問道，他覺得弗雷挺溫和的，這種性格應該是很受歡迎的才對。
“因為感覺無趣了。”
弗雷想了想，斟酌道：“他們是沖著我的力量來的，并非是我這個人。”
“有不少女性神明試圖與我結合的最終目的是我手裏的權利...我多少也是個象征著富饒的北歐神明，在東方不受兔兔的歡迎但在北歐還算是搶手貨吧。”
眾神對他的吹捧是在吹捧著他的力量，貪婪的想要借著他的名望而走進英靈殿。
他冷眼瞧著每個靠近他的神明，很少有真心實意的，幾乎都是帶著惡心的貪婪而來，就算偶爾會有稍微干凈的，也不過是靠著對比罷了，到最后的目的也只是從他的手裏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雖然最后基本上都被他給做成了世界樹的化肥，但遇到的多了，他就感覺漫長的神生變得格外的無聊與難熬，像是一潭望不到底的死水，就那樣了。
他從未想過在東方可以過的如此快樂。
是的，快樂。
這種情緒對他而言是陌生的，卻又是莫大的幸福。
因為兔子們根本不圖他什么，顧木木這個監管者除了會被埃多紐斯那個妖妃給迷了心糊了眼，面對他們的時候倒是異常的清醒——檢討，檢討，還是檢討，將一視同仁給拿捏的特別的到位。
尤其是。
弗雷不經意的看了眼憨憨鹿兩兄弟和熊野雷霆。
哪怕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這四只普通的東方兔子也依然沒有什么陰暗的想法，貪婪是有的，但這個貪婪他也有，比如說都被行走的五十萬給迷住了，想要偷偷摸摸的獨吞五十萬。
總體而言，北歐神的身份并沒有令他們露出拘謹或貪婪的情緒。
最開始好像震驚了一下下，后來就是‘哦，這群北極兔是神明來著’、‘北歐大陸沒有倒閉的原因是啥，靠的是什么，難道全靠著緣分靠著運氣嗎’的奇怪表情。
這大概是東方的兔子才會有的豁達模樣？因為東方的兔子和東方的神明是一家不能分割的？
他不懂，但他甚是歡喜。
歡喜到了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微笑的程度。
“不過北歐神話裏你不是到處都是孩子嗎？”
鹿鳴舉起了一只手，好奇道：“我看過北歐神話大全的，聽說那個誰，對，剛才那個耶夢加得就是你...不是，是洛基你的孩子。”
莫名被cue的洛基：“...其實我一直想問，人族為什么一定要熱衷于給神明編造故事，然后把所有的神明都給串聯成一串？你們難道不認為這種行為很不禮貌，甚至帶了點瀆神的色彩嗎？”
“瀆神了嗎？不好意思，那我...”
“不過我的確有子嗣，但并非是女性神明為我孕育下來的。”
洛基笑了笑，道：“人族對子嗣的定義是愛的結晶，但神明并不是。”
“至少對于我來說，子嗣只不過是從繼承了我的力量的一個分支單位——我的子嗣全部都是正統的北歐神，他們去哪裏或者在哪裏我都可以定位到。”
“那么現在我敢肯定，我沒有任何的子嗣在東方大陸，哪怕東方大陸把我的力量給削弱了，我也能感受到。”
顧木木和鹿鳴等兔都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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