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見嫂子難得來一趟,就知道定是表哥那里有了什么消息。
對著親嫂子,她也不遮掩了,直接問道:
“可是表哥哪里有了消息?是……是我想的那樣嗎?”
沈氏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說,其實事情并沒有他們這段日子揣測得那么嚴重,但趙老太太的確有些問題,沈氏干脆從頭說起:
“如果沒有出入的話,應該就是這樣了。白氏的難產,要說的確和你婆母有些關聯,但之后的病死,倒真是難產導致的,并沒有人為的痕跡。說實話,如果你不提出懷疑,幾乎沒什么人會想到這種可能。”
宋茹好奇:
“到底是什么情況?”
與此同時,孫若瑜也在驚訝地問宋筠這句話。
要說孫若瑜也是個小可憐。好好地請同窗們吃個飯吧,莫名其妙被叫過去一頓訓。原本呢,如果孫夫人在的話。孫老太太肯定是不敢這么做的。
但正好,孫夫人那邊的確是有事兒出門了,所以老太太一是為了給孫子創造機會,二是把對兒媳婦的不滿意遷怒到孫女身上,劈頭蓋臉地罵了孫若瑜近一個時辰。
等孫若瑜出來了,小伙伴們也離開了。她正想和自家親娘訴說一下今天的委屈,結果孫夫人一回家就直奔老太太院子,孫縣丞回來,也是直奔那里。
她全程都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第二天父親和祖母去了趟宋家,然后二哥就被送走了,祖母也閉門不出了。
問爹娘,他們只說是二哥做了錯事,被送回老家反省了,孫若瑜直覺這事兒和宋筠有點關系,好不容易盼到開學,見到宋筠的頭一句話就是打聽情況。
還不等宋筠解釋,其他人就七嘴八舌地開口了。
趙桐:
“你被叫走后,筠姐兒說她碰到了一個人,要搶她鐲子。”
宋筠配合地舉起了手,正是被孫家還回來的那個,原本沈氏不許她戴了,說要找銀樓融了做個新的。
但宋筠覺得,這可是她不畏強權反抗紈绔子弟的象征啊,干脆留著繼續戴了,反正晦氣的也不是她。
宋淑繼續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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