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詩曼現(xiàn)在回去也不可能了,于是托著下巴想了想道:“現(xiàn)在我回去也不可能了,要不這樣吧,你必須陪我玩一個星期,不要跟我說你要工作。”
蕭凌嘆了口氣心里很是松了一口氣,因為自己剛好放了一個星期的假。想到這蕭凌假裝勉為其難道:“這樣啊,一個星期的時間好像有點長,哎,不過既然是陪您嘛,那再怎么樣我也得抽出一定的時間,不,是必須一個星期來陪你,并且給您陪你道歉,這樣可不可以?”
呂詩曼瞇了瞇眼睛,然后笑道:“這還差不多,現(xiàn)在把我送到李冰善家吧,我好去看看我的姨姨,都好年沒有見著他們母女兩了。”
聽到李冰善的母親也在家蕭凌頗為尷尬,但是又不好出聲,于是只能點點頭,然后將呂詩曼送到了李冰善家。
蕭凌本想馬上走,沒想到這個時候呂詩曼一把抓住他,然后將他拖了進去。進去后正坐在大廳看電視的李冰善驚呼道:“表姐,你終于來了,哎呀,真是想死你了。”
呂詩曼也是伸著雙手跑過去道:“哎呀,終于又看見你這個搗蛋鬼了。”
看到兩人相擁在一起,蕭凌正準備從側(cè)門溜走,忽然呂詩曼笑道:“蕭凌還不快過來,快點。”
李冰善一愣吃驚道:“表姐,你們兩個難道認識?”
呂詩曼笑道:“何止是認識啊,簡直就是太認識了,蕭凌你還磨磨蹭蹭個嘛呀,快點過來,可不要我過去抓你啊。”
蕭凌尷尬的笑了笑,然后說道:“哪有啊,我這是在看這地板滑不滑,結(jié)果還好還好。”說完就笑吟吟的走開了過來。
呂詩曼將兩人按在沙發(fā)上,然后小聲的和李冰善說了說悄悄話,結(jié)果李冰善臉紅的不行,最后像鴕鳥一樣埋在了沙發(fā)下。
呂詩曼得意的笑了笑,然后走進了廚房,李冰善的母親看到呂詩曼來了,立馬放下手中的廚具,然后熱淚盈眶的拉著呂詩曼的手,好一番感慨,當?shù)弥獏卧娐€沒有找到男朋友時,頓時批評教育道:“揉揉啊,你今天都已經(jīng)二十八了,再不嫁出去就晚了啊,現(xiàn)在都已成了老姑娘了。”
呂詩曼知道自己的姨姨會這么說,忙向外面的李冰善一樣低下頭,然后看著自己的腳尖,她眼神一瞥,突然發(fā)現(xiàn)大廳里的蕭凌正一臉得意的看著她,這下可把呂詩曼給氣的啊,但是又不能發(fā)作,只能拿惡狠狠的眼神不斷的秒殺著蕭凌。
當李冰善的母親從廚房里面出來后,一下子瞧見蕭凌在大廳里面,頓時驚呼道:“哎呀,這是誰家的小伙子啊,長得可真俊啊,哎呀呀,長得這么高,身體又結(jié)實,哎呀,真不錯,孩子,你是誰帶過來的啊?”
蕭凌被李冰善母親揉捏著自己的胳膊,很是尷尬一番,然后才拿眼看著對面笑意連連的呂詩曼道:“哦,伯母,我是送呂悠悠過來的,我是他一個朋友,現(xiàn)在我把他送過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蕭凌就想走,不過這個時候,呂詩曼壞笑一下,然后出聲挽留道:“別那么急著走嗎,還沒吃飯吧,不如留下來吃飯吧。”
李冰善母親看見呂悠悠那一副小女人的姿態(tài),頓時明白了什么,趕忙拉住蕭凌道:“就是啊,孩子,怎么快就回去呢,坐下來吃個飯再走也不遲嘛,反正今天是星期天,不要緊的,快,雪兒,再拿一副碗筷出來。”
蕭凌尷尬的笑了笑,然后用眼神朝呂詩曼殺了過去。呂詩曼摟著李冰善,然后微笑著根本就不理睬蕭凌那要殺人的表情。
一心把蕭凌當做未來的侄女婿的李冰善母親,吃飯時應是給蕭凌夾菜,也不管蕭凌吃不吃得了,更讓蕭凌難堪的是,李冰善的母親硬是將蕭凌的父親母親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全都問了一個遍,最后就差沒有問他的生辰八字了。
這一棟飯下來,硬是讓蕭凌流了一件汗。不過這倒是讓對面兩個女人快笑得踹不過氣來,呂詩曼好幾次都是借口去洗手間,然后放聲大笑起來。
李冰善的母親還以為是呂悠悠害羞,高興的值樂。
不過飯吃到下半層的時候,呂詩曼開始冒汗了,因為李冰善的母親硬是將呂詩曼從小到大的事講了一遍,就連小時候聊床的事都講了出來。
搞得呂詩曼不斷地用腳去替正樂不可支的李冰善,意思是讓她提醒一下她母親,讓她別說了。不過李冰善的母親看到蕭凌一副聚精會神的表情,更是來勁了,搜腸刮肚的將那些丑事全部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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