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又不吃了？”王姨手握刀片，去刮魚身上未去干凈的魚鱗。
“因為……”路行舟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說。
“哎喲，沒事。”王姨接過話，“我兒子小時候可愛吃魚腥草了，后來長大了，說不吃就不吃了，還說聞不得那味，你說，口味說變就變了。”
路行舟笑笑，沒有說話。
說不清楚他為什么突然不喜歡吃魚了，他的口味一向挑剔，從沒有變，只是，看到魚，總會想起在下司他和江歸重逢時的屈辱。
其實，江歸付諸在他身上的傷害，似乎從來沒有留下什么痕跡。
只除了，他不愛吃魚了。
而他在江歸身上留下的痕跡，就很多了。
他胳膊上的燙傷，他手心裏的紋身痣，還有他為他打架受的傷，他數不清的巴掌和拳頭，太多了。
“哎呀，豆花應該好了。”王姨說著，指了指放置豆漿的保溫桶，“你打開看看。”
路行舟依言打開蓋子，豆漿表面白嫩平整，但是好像沒有完全凝固，他晃了晃桶。
“哎喲，不要晃。”王姨阻止他，“好像還沒凝固啊，水放多了吧。”
路行舟表情有些赧然，“我不知道。”
“沒事，再放置一會。”王姨依舊笑呵呵地，“你先出去吧，這裏交給我就行了。”
路行舟只好先出去，他今天提出的要給江歸做豆花吃，于是在王姨的指導下親自動手做，結果還是不盡滿意，看來，他還是沒有做飯的天賦。
王泉見他出來，識趣收了手裏的資料，“那我先回去了。”
路行舟略有不自然道，“不用，王姨說做了你的飯。”
江歸跟著嘿嘿笑，“那你就留下吃個飯再走唄。”
王泉便不再推辭，“那我去幫王姨。”
客廳剩下兩個人，江歸伸伸手，路行舟走近，坐在剛才王泉的位置。
“我要吃核桃。”江歸張嘴。
最近家裏一直有各種各樣補腦的東西，核桃，杏仁這樣的零食更是沒有斷過。
路行舟自然是那個給江歸剝核桃的人，核桃殼很薄，他單手虎口就可以捏碎，核桃肉飽滿瑩白，被挑揀出來，一個個送入張嘴等待的人口中。
“行舟，你真好。”江歸真希望自己的腦震蕩永遠不會好。
“吃東西別說話，小心噎著。”路行舟順手拿了杯水遞過來。
十一之前，路行舟都不會這樣好好跟他說話，江歸感動得一塌糊涂，雙眼含情，默默看著路行舟，一把抓過他的手握在手心。
他把核桃咽下去，道，“行舟，你知道嗎，我昏迷的時候，好像做夢了。”
“做什么夢了？”
“我夢到前世，我們是一對愛人。”
路行舟撲哧笑出來。
“你別笑啊，真的。”江歸說得信誓旦旦，“夢裏，我們兩個好像是俠客，你知道吧，就是像徐克電影裏那種俠客，哦，對對，就龍門客棧那種的，漫天都是黃沙，我和你拿著劍，走在沙漠裏，沙漠前方，有一個木屋，好像就是我們的家……”
“好了，江歸。”路行舟摸了摸江歸光滑的頭，制止他說下去，“你要講前世今生的話，就別說了。”
江歸的頭發全部剃掉了，還是路行舟幫他剃的，也是因為光頭，頭上的傷疤格外明顯，江歸有時候照鏡子，都會害怕那片區域不長頭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光頭非常可愛，路行舟總愛摸他的頭，讓江歸有種是他的寵物的感覺。
書友正在讀： 上邪笙歌 妖神記 少女之春 食物鏈頂端的忍者 重生牧少嬌妻有空間 酸橙 簪頭鳳一世紅妝與君系 都市之創造萬界 神秘總裁寵上癮顧悠悠 帶著財迷系統回八零[重生] 神級仙醫在都市 半仙 難逃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綜]福爾摩斯主義者 網游之我是神 至尊神魔 霍少妻子不好惹 迪迦之重生怪獸 一胎六寶系統教我做奶爸 重生之將門庶女 風流村醫 頂級貴婿 征服絕色女神 嬌妻難哄:總裁追妻不能停 變身之女神養成計劃 欲之國的太子(H) 我家Omega他A爆了 穿越火線之生化槍神 女總裁的終極保鏢 邪祟 星夢魔緣 穿越1950我來自未來 大俠魂 絕對親密 我是穿書文里的惡毒炮灰 虛無衍生 總裁的錯嫁甜妻喬然左辰夜 夢境調查局 斗羅：開局反殺比比東 執掌武唐 快穿之寡婦系統 替嫁美人 透視神眼 離婚后，娶了高冷大小姐徐飛秦泠鳶 穿成BOSS的作者你註定要攪基 快穿之拆官配計劃 假可憐與真霸總 這樣寵你一點不為過 假天真 直播之最強通緝犯(都市之最終審判) 花漾甜心 穿成偏執反派的炮灰師兄 噬天龍帝姜天葉無雪 相公養成史 星際修真 修仙困難戶 輔助黑曼巴 廢柴妹妹流淚時會喊歐尼醬嗎 欲望之巔 大雨停電夜【高H】 皇妃升職記 青梅（1v1 h） 逍遙法外 我能制造太陽，你說我偷電？ 殤姬莫離 捕蟬 肖醫生你看看我唄 葉辰楚靈兒仙武帝尊 生活在明朝 帶著農場回七零 流水渡往昔 穿越到離婚以后 長安詭事 超時空調查 C位出道后我成為了娛樂圈女頂流 渣攻才是真替身 小魔頭又在裝白蓮 [重生]盜墓之回頭 河山皆安 重生ABO之過度標記 絕世戰無雙 山海幼兒園 大唐之神仙下凡 本廢柴重生后登頂花滑 終極狂兵在都市 都市至尊神眼 深海求生：我能看到彈幕提示 大唐：我神仙弟子的身份被曝光 與女俠合租的日子 陛下今日不上朝 九璃盞之師徒禁戀 怪物女王 入慕之賓 穿書女配日常 劍與魔法與東方帝國 神豪：給男人花錢后，我變強了！ 玉石劫 絕品少年 (仙劍)藍釉 許秘書的孩子，像我 港娛的人生模擬器 我有九個貌美師娘陳玄柳如風 小侯爺鑒到霸王花后 穿書成大佬的心尖寵 余真許戈 龍王靠綠茶he了 科學至上，玄學老祖她法力無邊 燈火闌珊 皇叔不經撩 道爺我飄了 風云飼養師 隨身一個游戲空間 游弋的魚 夜少的替嫁嬌妻 太子硬要尬撩我[穿書] 讓你投資，你養活半個娛樂圈？ 嫡女醫妃快掉馬 大夢不死 可愛的怪物們[快穿] [清穿]五阿哥他間歇性咸魚 女俠請守法 后媽在娃綜御百獸，全網震驚 云之羽同人：宮遠徵的嬌妻 通天大帝（通天令） 開局無敵，系統卻讓我收徒 我可以跟你回家嗎 小漂亮(1 v 1 H) 豪門愛豆和頂流影帝 原神同人·all熒向·提瓦特秘聞（高H） 在鯨魚島召喚金閃閃 她那么渣！還哭！ 影綜：從給大嫂送旗袍開始 離婚后玄學大佬秀翻全球 妖孽老板，撩妻需謹慎 離婚后，媽咪A爆全球俞安晚溫津 離婚后我成了霸道女總裁 背叛大空all27 [木乃伊]永生咒 報告王爺，人魚王妃是宅斗冠軍！ 我在修真界肝屬性 穿越之童養媳 北極甜 四十不惑，覺醒屬性面板 在網上找了個老公[靈異] 武俠世界的吃瓜浪仙 穿七零懷了龍傲天男主的崽 穿成反派的貓 少校老公，輕一點 樹上長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