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晴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昨晚上生的事情,她到還都記得,雖然喝了不少酒,可沒斷片。
知道這是酒店,也知道昨晚上兩人什么都沒干。
拿腳丫踢了踢旁邊還睡的呼哈的郝猛,把郝猛從睡夢中弄醒過來,現(xiàn)在外面天剛擦亮,最多也就四點半不到。
“醒了?昨晚上你喝多了,我就把你帶酒店里來了。”郝猛坐起來,看著板著臉的陳雨晴干笑著解釋說。
“我知道!”陳雨晴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把手機拿過來,上面竟然一個未接電話都沒有,家里人竟然沒有過問自己?
郝猛抓了抓頭,笑著說:“昨晚上我讓顧艷給你媽媽打了個電話,說你晚上加班不回家了,在公司里住!”
陳雨晴愣了下,翻了個白眼,冷笑著罵了聲:“你到是對我家里的情況了如指掌啊,哼,昨晚上帶我來酒店,是不是想做什么著?”
“冤枉!”郝猛一臉委屈的叫道:“要知道昨晚上我可連碰都沒碰你,你身上的衣服都沒脫,這你心里應(yīng)該比我清楚才對吧?”
“冤枉?我記得某些人昨晚上趁著我喝多了,還親我來著吧?哼,狡辯什么,有想法就是有想法。”陳雨晴說完,從床上蹦下去,進(jìn)衛(wèi)生間把‘咣當(dāng)’把門從里面鎖死了。不一會兒,里面響起了嘩嘩嘩的水聲。
郝猛躺在床上,盯著衛(wèi)生間門口,透過毛玻璃勉強能看到里面有個人影在洗澡,自言自語嘟囔著:“親了嗎?怎么我都不記得了呢,好像沒親吧,我記得我就把她放床上以后,然后自己躺在旁邊睡著了啊!”
大約二十分鐘以后,陳雨晴圍著浴巾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看了郝猛一眼,說:“給你十分鐘,快去洗個澡,然后陪著我去吃小籠包,都餓死了。”
郝猛眼睛盯著她咽了咽吐沫,嘿嘿邪笑著說:“雨晴,現(xiàn)在才幾點啊,吃早飯是不是太早了點?要不我們做點別的什么歡快的事情,清晨大好時光,不要浪費了才好嗎!”
陳雨晴低著頭擦了擦濕潤的頭,平靜的說:“還有八分鐘,要不想死的話,就立馬痛快點!”
得!
郝猛爬起來,走進(jìn)了洗手間,陳雨晴的話里可不帶半分開玩笑的,她要狠起來,郝猛估計他的心臟是不見得能承受的了,像什么大嚷大叫,打電話報警,人家可都是干的出來的,反正肯定能‘玩’的你欲、仙、欲、死。
酒店前臺的服務(wù)員拿異樣的眼神看著兩人,幫兩人把酒店房間退了,清晨四點半退房的顧客,不是做賊心虛,就是怕被捉奸在床,不知道這對你年輕人是怕前者呢,還是怕后者呢?女的到很漂亮,男的穿著有些慫,可惜了。
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里,雖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但絕大部分,你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們是帶著有色的眼光在看著你。
“去哪里吃早飯?”從酒店里出來以后,郝猛陪笑著問。想了想伸手輕輕從后面抱住了陳雨晴的細(xì)腰!
大街上很清凈,車輛都很少,空氣里難得的帶著幾分清涼氣息,不顯得那么燥熱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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